有些詭異。

江措和江就站在不遠處。

「爺和唐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早上也是從各自房間出來的啊?」

「房間互通,從各自房間出來,不等於昨晚就在各自房間休息。」江就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黑色鏡片,似乎還有些反光。

江措張了張嘴,「我去,江就,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客觀分析。」

……

唐菀站在房門口,對面的人不說話,讓她顯得有些侷促。

「其實我知道昨晚的事,只是一個意外,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們就和以前一樣相處就行。」唐菀率先開口,她覺得作為女生說這樣的話,已經足夠大度了。

「你的語氣這麼隨意,是經驗很多?」江錦上挑眉。

說起來,他從未過問唐菀的過去,他沒參與的二十多年,是否有男人曾介入她的生活,他並不知道。

他們有些事,並不會如實告訴長輩,所以唐老的話,有可信度,卻並不一定百分百準確。

「經驗?」唐菀聲音略顯詫異。

「對我來說,你是第一個。」江錦上斂著眉眼,認真看她。

「初吻?」唐菀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按理說,發生這樣的事,通常女生才是吃虧的那方,怎麼他倆的處境正好顛倒了?

「你不是?」江錦上反問。

「我……」

唐菀剛想回答,江錦上猝不及防得靠近,嚇得她呼吸一沉,「在我之前,你還有別的人?」

「沒有!」唐菀心頭一跳,脫口而出。

「我也是。」江錦上沖她一笑。

除你之外……

再無別人。

那種感覺太微妙了,就好似有電流簌簌作響,似乎整個人瞬間就變得陽光明媚起來。

「今天本來想約你出門的,你既然約了朋友,那我也不強求,你們要去哪兒碰面,我送你。」江錦上說得熟稔又隨意,好似送她出門,本來就是她應該做的。

「我們還沒約,我打個電話問一下。」

兩人對彼此臥室都很熟了,江錦上沒回自己房間,而是跟著唐菀進了門,逗弄了兩下萬歲爺,只是這龜脾氣著實大,躲在龜殼裡,壓根不理她。

唐菀電話接通後,還是有些小雀躍的,畢竟和好友上次見面,還是中秋,晃眼已有半年了。

「餵——你今天有空嗎?」

「唐小菀——」那邊忽然傳來一聲哀嚎,就連江錦上都聽得真真切切,叫聲悽厲,那叫一個慘烈。

「你怎麼了?」唐菀蹙眉。

「你說我們老闆是人嗎?我去,一大早忽然通知要加班,今天可是週末啊,他發什麼神經啊。他絕壁是前幾天感冒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莫名其妙,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太可怕了。」

「而且雙眼通紅,都是紅血絲,都這樣了,回家休息不好嗎?來公司折騰我們幹嘛啊,就好像在誰那裡受了虐,找我們洩火一樣。」

……

唐菀聽她抱怨了兩句,「所以你週末是出不來了。」

「我不知道今晚幾點下班,抱歉呀,下次我請你吃飯。」

「沒關係,你先忙,工作比較重要。」

掛了電話後,江錦上偏頭看著她,「既然沒有安排,那我們出去吧。」

唐菀有些犯困,想在家休息,可江錦上卻一邊伸手戳著萬歲爺的龜殼,一邊說道,「我如果出門,你在家的話,奶奶肯定會旁敲側擊問你昨晚我們發生了什麼?」

「你應該清楚老人家的想像力,我們拉個手,他們都能腦補我倆快結婚領證。」

「如果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