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抓了回來,就當是調查死靈失蹤的事情,也算是幫了王子言的忙。對於王子言而言,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封鎖雙生樹的訊息,所以將方陵等人先帶回城池,詢問清楚對方的門派出身,再對其門派施壓,更能一逞威風,比起殺了方陵來更加有意思。

就在眾人落到城門,莊清風吆喝著讓眾人朝裡面走的時候,“叮噹——”一塊令牌從方陵身上掉了下來,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玉響聲。

王子言眼尖,一伸手將令牌給吸了過來,他當然知道任何長老都是帶著其門派的令牌,一看便知道這傢伙是什麼樣的來歷。

令牌入手卻豁然是一股陰寒之氣,王子言心頭暗喜,莫非這傢伙竟是邪道中人,若是那樣,就更有理由去折磨這小子了。

然而,當他翻過令牌,看到上面寫著的“州使”二字,頓時愣了愣。

莊清風一瞥間這令牌上的文字,頓時瞳孔放大,連忙一把奪了過來,辨別令牌材質,然後一瞪眼,朝著方陵虎吼道:“這令牌從哪裡來的?”

身為地府官員,他當然知道這塊令牌的意思,立刻直覺認為這令牌是這年輕人偷的。

方陵則是輕描淡寫的一笑道:“這塊令牌,當然是司州大人給的。”

“就憑你也認識司州大人?好,你現在不說可以,我就帶你到大牢中,好好拷問,到時候連你在孃胎乾的事都會老老實實的說出來!”莊清風哪裡肯信,臉色越發陰冷。

第十章 形勢逆轉(1)

第十章形勢逆轉

莊清風此話剛落,伍天寶便一聲虎吼道:“大膽,竟敢對方公子如此無禮!”

“閉嘴,你又是哪根蔥?敢在八珍城池外放肆!”莊清風更大聲的反吼道。

伍天寶冷笑一聲,慢慢摸出腰牌,豎起來沉聲道:“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我乃司州府統領伍天寶!”

他這話含怒而發,擲地有聲,話一落下,其他十幾守衛紛紛亮出腰牌來,這齊唰唰的一亮牌,周圍本來指指點點的聲音頓時靜得鴉雀無聲。

如果說方陵的令牌是偷來的,那伍天寶和這麼多人的腰牌總不可能都是偷來的吧?如果真出這種事情,那司州那邊早就會將訊息透過傳送陣傳過來,好讓下級的陰司地府有所防範。

更何況,這種意外是何其之少,每個守衛的腰牌那可都是隨身攜帶,從不離身,要一次性弄到這麼多腰牌,豈不比登天還難?

那也就是說,伍天寶等人的身份是真的,也就證明這外來人的州使令牌是真的來自司州大人的命令。

一想到這裡,莊清風就想腦袋被打了一記悶棍,一時間嗡嗡直響,直接就懵住了,他手下的十個守衛更是臉色大變,嚇得腳一軟,要扶著牆才能勉強站住。

王子言更是呆若木雞,一時間腦袋裡充斥著各種念頭,他完全搞不懂事情怎麼會突然急轉直下,這個冒充靈犀門,耍詐逃跑的小子搖身一變居然成了州使,而且身邊居然還有司州府的統領護衛。

老實說,無論赤城宗在修真界的勢力有多大,但是在地府來說,任何一個地府修真者都可以不賣他的帳,畢竟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上界,他之所以能夠在這裡逍遙自在,那完全是因為有八珍地府的府主撐著腰。

但是,八珍地府的府主和州使比起來,那完全是沒有可比性,州使就是司州的代表,地位絕對凌駕於地方府主之上。

本來任由欺負的小子突然套上這麼個身份,讓王子言一時間適應不過來,只覺得腦袋混亂,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比起他來,莊清風等人則更是惶恐不安,遇到州使,連府主都得乖乖的行禮,何況他的身份也只是府中的一個排程,比起府主還差了兩級的官位,或許在王子言這個外來人眼裡算得上不小的官,但和州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