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笑道:“師弟可莫怪我越俎代庖,這些人在這,實在聒噪。”

左莫連忙還禮:“多虧了師兄,小弟已經頭昏眼花,若師兄再晚來一步,小弟估計要橫屍谷口了。”隨即向公孫晴和須依夏行禮:“大師姐,依夏師姐!”

“嘻!你這人倒是挺有趣的嘛!”一身綠衣的須依夏咕地一聲笑道。

對這位看似天真無邪的少女,左莫心中深為警惕和戒備。李英鳳師姐說那枚玉簡是從須依夏師姐那得來,在那個時候,給那枚玉簡給他,其中心思,難說得很。

公陽晴溫言笑道:“師弟看似頗為疲憊,我們不如改日再來吧。”

“師姐說哪裡話,來來來,大家進谷喝茶。”左莫連忙道,順便開了個玩笑:“只是我這可沒有師兄的靈茶,各位師兄師姐可莫怪。”

眾人便移步朝谷內走去,三人的目光看到谷外狼籍滿地的禁制,個個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羅離跑到谷口叫陣的事情,早就在無空劍門傳得沸沸揚揚,他們也早有耳聞。再想想那場兩敗俱傷的比試,三人不禁各有心思。

左莫不動聲色,其實他也動不了聲色,那張殭屍臉,也不可能有任何表情。

進入西風小院,見到左莫回來,屋頂的灰喙雁鳴叫一聲,貌似打招呼。剛剛死裡逃生心情大好的左莫,也朝這隻母鳥揮了揮手,算打招呼。

公孫晴見左莫少年心性,不由莞爾。

須依夏只看了一眼,見只不過是只普通的灰喙雁,便收回目光,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她的座騎是一隻三品的火眼金晴獸,威風凜凜,霸氣逼人,灰喙雁在她眼中,只不過是土得掉渣的鄉下貨。

四人坐定,左莫泡了一壺茶,三人略為沾唇便放下茶杯。左莫也不以為意,他這隻有普通的茶葉,的確寒酸了些,平時連他都不喝。

“師弟三個月領悟劍意,可是讓我大吃一驚。師弟可真不夠意思,竟然半點不露風聲,害我擔心。”許逸笑道。

左莫連忙道:“可不是小弟有意隱瞞,連小弟自己都沒有想到。說出來也不怕丟人,小弟在河中練劍,竟然被河水衝出數百里,還害得掌門派人尋找。”

其他三人臉色頓時有些怪異。左莫在河中練劍被水沖走的事,他們之中一直傳為笑談,三人或嘲笑,或心中鄙視,如今左莫這般自嘲說起,三人頓時心中不是滋味。

左莫領悟劍意,已經遠遠走在他們前面。他們之前嘲笑鄙視左莫,只會愈發顯得他們無知和愚蠢。

“師弟練的什麼劍訣啊?”須依夏一臉天真地問。

“離水劍訣。”左莫也不遮掩,反正她們若有心,自然能查到,他笑道:“是一部五行劍訣,三品,可惜二師伯說,只怕難有更進一步進境。”

須依夏聞言,狡黠的雙眼中不由露出一分興奮。

恰好被左莫捕捉到,他心中不禁冷笑。這妮子果然沒安好心!

“師弟莫要氣餒。”公孫晴勸慰道:“你天賦如此出色,師伯掌門他們也不會浪費你的天賦。”

“師姐說得是。”感受到對方淡淡的關懷,左莫心生好感,朝公孫晴拱手行禮。可能是大師姐不久之後就要嫁人的緣故,她和秦城他們走得並不近,看來她並不想摻和這兩派之爭。

“這次是我要來尋師弟的。”大師姐笑道,話語令人如沐春風:“他們倆都是被我拉來作陪的。聽說師弟能夠煉製一種金烏丸的靈丹,有可能煉製成金烏火,不知是否?”

“鑑定上如此說,說實話,小弟未曾試過。”左莫謹慎道。

“那就好。”公孫晴展顏一笑,拿出一玉盒:“我想用此物,與師弟換一百顆金烏丸,師弟看可否。”

說完,纖指輕推,把玉盒推至左莫面前。

左莫有些疑惑地開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