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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在飄。

伴隨著他的每一步,在其身邊方圓十米之內,這些雪都會自然凝結而成。寂寞。孤芳自賞般地舞動著。

返回雪媚孃的路上,陶寨德再也不像來時那樣,一路上保持著低調。

他的腰上插著許媚娘胸口掉下的那把匕首,懷裡抱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冰棺,慢慢地走著。

經過城鎮,路過村莊,原本在他體內受到控制的念力現在彷彿再也沒有了拘束一般,開始自然而然地散了出來。

他走過的道路已經成了一片白霜。他所過之處,都會開始飄起雪。那些厚土國的農民和城鎮居民看著這樣一個奇怪的人走過。紛紛詫異。但是,卻沒有人有這個膽子敢上前一步。

一步踏下,等到抬起之時,留下的腳印卻是呈雪片狀。

丁當響作為鹽城的將軍和糯家看重的後輩青年,在這一刻總算起了一點點的作用。也正是由於他的打點,一路上那些縣丞和官員們倒也沒怎麼為難他,只是對於他所過之處完全化為了一片白霜,而顯得有些心有餘悸。

雪媚娘——家。

即便是那些狂風呼嘯而來的暴風雪,現在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