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日三餐最好要按時吃的,既然不喜歡切割牛排,就讓我來幫你好了!”

程晨將蘇默歌身前的盤子挪到了他的身前,用刀叉切割著牛排,不大不小正好切割成了七塊,可以看得出他平時做事也是規矩的很。

蘇默歌看著他切割牛排的動作,忽然間有些失神,曾經有一個男人也知道她很喜歡吃牛排,卻因為切割不好牛排,所以只能眼望著牛排流口水。

那時,他總會將她的牛排切割好整齊的幾塊,然後放到她的面前。

雖然面無表情的說著讓她吃,可是蘇默歌的心裡暖暖的,知道他是口是心非,心裡還是很關懷她的。

“默歌?你在想什麼呢?”

程晨將切割好的牛排遞到了她的面前,看她想事想的出神,他這才喚了她幾聲。

蘇默歌看清楚了坐在她眼前的男人是程晨,不由得淡淡笑著,搖了搖頭。

“也沒想什麼!謝謝你程晨!”

她接過了程晨為她切割好的牛排,吃了幾口,卻發現吃不出什麼滋味,心裡的某一處酸酸澀澀的,實在難以下嚥。

“對不起,我想去一趟洗手間!”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也沒有,可能是胃口不大好!你先吃著,我等一下就來!”

“好!”

程晨擔心地看著她離開了座位,低頭開始吃著牛排,多多少少想著剛才蘇默歌的神態的確有些難以讓人理解。

蘇默歌走進了洗手間,胃的確有些不舒適,可能是妊娠的反應,有些反胃。

她推門進了一間廁所間,過了小半會兒,也沒那麼大反應了,她要推門走出去時。

聽到了有一個熟悉的女子聲音響起。

“蘇默歌竟然和一個男人鬼鬼祟祟在這裡吃午餐,兩個人很*啊!我看……是不是應該給他們加點佐料,讓他們上上新聞的頭條?”

寵妻的顧少,她懷孕了與你無關

蘇默歌本不想理會說這句話的女人,可是有些時候,你若是保持沉默,那些人就像是蚊子和蒼蠅一樣,在耳邊嗡嗡飛著叫著,讓你頭昏腦脹起來。

“你說的蘇默歌,是不是a市第一豪門的顧少夫人,蘇默歌啊?聽說五年前不是已經失蹤了嗎?”

“什麼失蹤,這叫隱姓埋名。她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所以像個縮頭烏龜躲起來了,好像是和自己的小叔子有一天,懷了小叔的孩子……現在她還沒有和顧景辰離婚,又和那個律師先生勾搭上了,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哈哈!這個比喻也太形象了!”

兩個女人在廁所內嘰嘰喳喳亂說著,到了最後像是引起了共鳴,竟然張開大嘴巴大笑起來。

“蛇精病啊你們!在廁所裡大笑,不怕嘴巴里都吃進去了屁麼?”

蘇默歌剛要將小廁所間的門踢開,又聽到了一個女子大聲嚷嚷著。

“小姑娘,你罵誰呢你?你這也太沒教養了吧?”

啪!

“啊!”

“你罵誰沒教養了?剛才在別人背後說三道四,現在還敢在我面前叫囂,說我沒教養?媽蛋的,你以為我是那麼好欺負的麼?”

“別和這個瘋丫頭一般見識,我們還有大事要做呢!走!”

另一個身材高挑,身穿玫瑰色短裙的女人,拉起一身牛寨褲白色短衫的女人快步離開了洗手間,走的時候那個身穿玫瑰色短裙的女人瞪了身後的小姑娘一樣,氣哼哼的離開了。

“長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做出的事這麼令人噁心,就會說三道四,一群長舌婦!”

這個小姑娘身穿牛寨超短褲,上身穿著嫩黃色的短衫,頭戴著鴨舌帽,耳朵上戴著圓形的大耳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