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磨鏡峰頂,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或許是心態平和,宇文澈此時反而比她更樂觀。

“可能性不大,”蘇越冷靜地搖了搖頭:“上磨鏡臺都如此困難,磨鏡峰在雪線之上,終年積雪,想要在那裡生存,更加萬分困難。”

人士群居動物,二十幾年困在冰天雪地之間,不與同類接觸,這種行為,蘇越實在無法想象。

“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是所謂的室外高人啊。”宇文澈半是玩笑,半認真地調侃。

“別開玩笑了,咱們下山吧。”蘇越橫了他一眼,收拾起失落的心情,準備打道回府。

“這就回去?”宇文澈心有不甘,小聲地嘀咕:“說不定他無極老人是個水鬼,習慣住在水裡面,咱們上去找找看……”

“盡瞎說!”世上哪有水鬼?蘇越啼笑皆非地瞪他一眼。

“你又沒見過,怎麼知道沒有?”宇文澈胡攪蠻纏:“我看九龍江那批刺客,就跟水鬼差不多……”

蘇越若有所悟,腦子裡飛快地掠過一個念頭,一閃而逝,快得她不及抓住。

“等一下!”她猛然大喝一聲,死命地抓住他的臂:“你剛剛說什麼?可不可以再說一次?”

“我說了很多句啊?”宇文澈嚇了一跳:“你直哪一句?”

“前面一句。”蘇越不耐地催促。

“九龍江的那批刺客跟水鬼差不多?”

“再上一句。”

“你沒見過,怎麼知道沒有?”

“也不是!”

“說不定無極老人是個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