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停更了,才能看到你們粗線啊喂!

表這樣啊喂!平時沒事刷一下存在啊!

【畢竟懸燈錄是大長篇啊!乃們懂得大!長!篇!不啦!長路漫漫啊,沒人陪我走嘛!】

【還有《惡鬼參禪》那個是古物我第一次寫現代文啦,好的壞的意見建議都歡迎啊=w=至少讓我看到光嘛……古物默默躺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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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瑟臉)其實今天懸燈錄這章是為個新的小鮮肉讀者催更而更的。

畢竟寫了這麼久的文,眼熟的ID都是從花卿那文追過來的……一直以為沒有人看《懸燈錄》神馬的。囧了嚕。

☆、第90章 卷六 ,忍低眉,枕骨(六)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蘇提燈就醒了。

其實這一晚上他是疼到極致暈過去了一次,今次是聞到丁點熟悉的故人檀香之氣。

蘇提燈默默在內心嘆了口氣,這三天的最後一天,看來大家都不好過了。

這枕骨倒也是個擅攻人心的主兒。

蘇提燈默不作聲的內心念了沉瑟兩聲,但求蒼天保佑他吧。

石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聲笑便當先衝了耳。

蘇提燈緩緩抬眼看去,果不其然,枕骨身後跟著仍舊赤著一雙眼的沉瑟。

兩廂對視,俱是默默無言。

枕骨坐到了蘇提燈床邊,然後指了指房間一角,讓沉瑟去那兒站了。

那個地角兒很好,能縱眼滿觀全場,枕骨無論從哪個角度折磨傷害蘇提燈,都能讓沉瑟一幕不落的全瞧進眼裡。

一雙白皙猶如好女的手覆到了蘇提燈手上,接著毫不留情面的一根根將昨晚刺在他手骨上的銀柱拔掉。

每拔一根,蘇提燈的身子便幾不可見的顫了下,雖未呼過痛,但是那一直未曾停止顫抖的髮絲洩露了此刻的苦刑難熬。

枕骨俯下身,壓在了蘇提燈的胸口上,卻並沒看他,只是有些痴迷的看著那五根銀柱上的鮮紅血液,然後當著他的面,一點點舔舐乾淨了那其上的血漬。

「蘇提燈,果然也只有你這樣喪心病狂的人,能把冥蠱餵養到血液如此甜美。」

「呵,」蘇提燈虛弱的笑了笑,「小生比起南宮前輩你來說,真真是心智再正常不過了。何來喪心病狂四字可言。」

枕骨也笑了笑,單隻手掌撫上了他左胸口處,「果然麼,只要不觸及冥蠱,便是怎麼傷你,你也不會死掉的。它是你的另一條命……還是說,你已經快活成那隻醜陋的蟲子了?」

蘇提燈不再說話,默默的閉上了雙眼,只是嘴角卻一直掛著慣常那悲天憫人的笑容。

一群傻子。

他的冥蠱,向來不是藏在胸口處的。

枕骨拿著銀柱又在蘇提燈那本就結了痂的白皙脖頸上劃了劃,然後淡聲道,「沉瑟,把那鈴鐺搖一搖吧。」

蘇提燈身子幾不可見的一顫。

枕骨這是沒耐心了,想要急切的把冥蠱拿走麼?

因了枕骨壓在自己身上,現下一隻手又算是廢了的狀態,蘇提燈根本捂不住耳朵。

沉瑟眨了眨他那赤紅的雙瞳,然後低下頭來從懷裡掏出了蠱鈴。

安安靜靜的室內,只聽得那鈴聲漸漸的響起。

蘇提燈再也強撐不住,也笑不出來了,眉頭緊緊蹙起,側過頭去噴出了一口鮮血。

他連這個時候,腦子裡浮出的念頭都是為別人著想,不能汙了別人那一身漂亮衣衫。

枕骨卻突然單手卡主了他的下巴,微微眯起他那雙漂亮的丹鳳眼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痛苦的表情。

嗓音裡是帶了七分歡愉的,他附在他耳邊緩言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