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心裡是猶如神明般的存在。

這天一大早,天才矇矇亮,遠處的天空中剛泛起魚肚白。

街面上,突然銅鑼大噪,震耳欲聾。耿妙宛忙跳下床向窗外看去,只見一個年輕人敲著鑼在街上跑過,邊敲嘴裡邊高喊著,“東邊嚴家丟孩子啦,東邊嚴家丟孩子啦……”

很快,那個年輕人便從客棧前面跑過去了,只留下街道兩邊議論紛紛的人群。耿妙宛和小白對視一眼,也出了客棧,來到街上。

街邊,一個擺著小攤的老伯唉聲嘆氣的搖了搖頭,嘟囔道,“又丟孩子了……”

耿妙宛覺得他這話裡別有深意,走上前去問道,“老伯,我想請問一下,什麼叫又丟孩子了,難道鎮上經常會丟孩子嗎?”

老伯抬頭看了眼她,問:“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耿妙宛回道,“是啊,我是外鄉人,路經此地,聽聞上行鎮的雨祭很是熱鬧,便留下來待看過雨祭之後再走。”

“那就難怪你會不知道了,”老伯邊說,邊整理著攤位上的東西,“說起來啊,這已經是今年丟的第九個孩子啦,差不多一個月就會丟一個孩子。”

“一個月丟一個孩子?這是什麼道理?”雖然丟孩子這種事情不論古今都是是常會發生的事情,世上也不少那些唯利是圖的傢伙,為了自己的私利坑蒙拐騙孩童。可這麼規律的丟孩子,耿妙宛還是第一次聽說。

“丟孩子,哪裡能有什麼道理。”

“那丟了的孩子有沒有找回來的?”

“找?天大地大,哪裡找去。”老伯又是一陣嘆息,不欲再與她多說的樣子,“好了,我要做生意了。”

耿妙宛告謝過老伯,轉身欲走,那老伯又叫住了她,諱莫如深的說了句,“姑娘若是無事,還是不要湊這熱鬧為好。該幹嘛幹嘛去吧,雨祭前後不太平啊。”

耿妙宛心裡一驚,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有心再問,可那老伯已經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模樣了。她帶著小白慢慢的走回了客棧。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記得那個老伯的那句“一個月丟一個孩子”的話。午飯過後,她把店小二單獨叫到了房裡,詢問他丟孩子的事情。

起先店小二驚訝的看著她,“姑娘問這事做什麼?”

耿妙宛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銀子放到桌上,說道:“我今日碰上了,只是好奇問問,小哥若是知道什麼,還請不要隱瞞。”

店小二一看那銀子,足有一兩之多,那可是他好幾個月的工錢吶,當下就有些心動了。他左右看了看,這裡除了眼前的姑娘外再無其他人,便走上前去將銀子收入袖中,復立於她身側,躬身說道,“既然姑娘想知道,那小的也就說啦,反正這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不僅我們鎮上丟孩子,就連附近村鎮也時常丟孩子。”

“可也都是一個月丟一個?”

店小二凝眉一想,“姑娘不說小的倒是不覺得,這麼一說起來,似乎還真是差不多一個月左右就會丟一個孩童。”

“附近的村鎮也是如此?”

“是的。”

這下,耿妙宛更是覺得事有蹊蹺了,如此規律的丟失孩童在她看來絕非偶然,反倒是有種有人故意為之的感覺。只是為什麼呢?他們又會選什麼樣的孩子下手呢?

想到這,她忙又問到,“那小哥可知道那些丟失的孩童都有什麼共同的特徵?”

“共同的特徵?”店小二先是一愣,然而很快就回過神來猜曉她這話的意思,回道,“丟失的都是女娃,而且都是晚上還在自家裡睡覺,隔天一早卻不見了蹤影。”

“這麼奇怪?可曾報官?”

店小二點了點頭,“起初剛丟孩子的時候也曾報過官,可是官府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那些孩子就像是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