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初依咬著筷子,盯著他看了一會,低頭吃東西,可是越想越不對。

看向周策說,“周總,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最後變成我的事情了,憑什麼讓我決定,喬宴又忽悠我了是不是?”

周策心想,你幹嘛問我,是覺得我比喬宴老實是嗎?他喝了口茶,好脾氣地說,“說什麼?剛剛我走神了,沒聽見,你們說的什麼?”

初依:“……”

包間裡

張朝陽點上煙,問旁邊的,“就是剛剛那個,背對我坐的,你們看清了嗎?”

他對面兩個男人,都是三十出頭的樣子。

一個說,“看見了,但沒見過。”他問旁邊的,“你認出來沒?”

“看不出是手上帶藝的,那麼年輕的,道上也沒聽說過。”

張朝陽彈了彈菸灰說,“那有把握嗎?”

“那沒問題!”對面的人說,“晚上你就知道。”

張朝陽點頭,咬了咬下唇思索片刻,囑咐說,“那個女孩,你們別惹。她會功夫,人腦子也簡單,你們惹了她,她肯定二話不說就打人。”

對面人互相看了看。

一個說,“放心,他們看不出來。”

張朝陽這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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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大家都心慌等著早點下班,好不容易等到快五點,

公司茶水間

蛋泥纏著初依,“你怎麼不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