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語的,真想不到,以前那個整天板著一張臭臉,喊三吼四的冷獅子也會來這套,說,幾時揹著我偷學的,是不是在別的女人身上試過了!”女人板著臉審訊著,可那眼中的悅色笑意柔情,男人看的清楚,感受的更深刻。

男人的下巴狠狠的磕了下女人的發頂,聲音被壓的很低,“等今晚安寢時,我全告訴你,我幾時學會的甜言蜜語,幾時懂得情柔愛濃,至於是否在別的女人身上試過,你大可等瑤兒睡了好好的審問,為夫定如實交待。”

“你無可救藥了,懶得理你!”女人趕緊打斷男人越發露骨的話,發頂熱乎乎的,而且那份熱度更會自己找地方,往她心裡只竄著。

“烈哥哥,姐姐,好巧啊!”行至身前的澹臺雪嬌客氣親切的先打起了招呼,血千葉笑臉已迎了上去,自己的女人動了,冷烈自然緊隨,其身後便是被落下的軒轅殤和姑蘇彥。

姑蘇彥臉上閃過的吃驚,冷家小夫妻自然不得見,至於軒轅殤隱於黑紗下又是何種表情,更無從得知,也無法猜測。

沒想到,澹臺雪嬌就住在這春城東街的私人別院中,幾日前的神府香會,她已來過,後來聽別院管家說起神府出了異相,按不住好奇的心,今日前來一看究竟,沒想到,還真應驗了那句話,無巧不成書。

今日此時再見澹臺雪嬌,佳人嬌顏依然秀美俏麗,與往日不同的是,沒有了過分的親膩,尤其對冷烈,雖然口中仍然稱呼烈哥哥,完全沒過分之意,純粹的哥哥,純粹的故鄉人而已。當姑蘇彥與戴著黑紗帽的軒轅殤走過來時,澹臺雪嬌的臉上劃過刻意的輕鬆之色,雲兒的臉上竟然有恨意,很深很深的恨意,卻很快低下了頭。

“雪嬌,好久不見!”姑蘇彥笑意融融招呼著。

一聲沒有笑意的笑聲,澹臺雪嬌客氣更意味深濃的回道,“是啊,的確有些久,人雖依然如故,可是,心境變了,太多的事變了,應該面目全非了吧!”

那語氣,那透過姑蘇彥向後飄去的眼神,讓敏感的血千葉斷定,澹臺雪嬌不但與姑蘇彥相熟,更認識軒轅殤,那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那是?不覺間,血千葉的嘴角張揚起了然淺笑,原來澹臺雪嬌的期待渴望是送給頭戴黑紗帽的人,這可有些亂,這廂與軒轅殤理的不明不白,先前那般賣力的想法勾著冷烈,又是為何?難不成又是老套戲碼,男人娶妻了,新娘子卻不是她澹臺雪嬌。不應該啊,在這個世上,男人三妻四妾如同家常便飯,更何況九五之尊,莫不是澹臺雪嬌不想做妃,退而其次想做冷烈的偏房?傻的不成!

“姐姐這是要下山嗎?”澹臺雪嬌柔語溫言的打斷了血千葉的沉默亂思。

“是啊,沒什麼好看的了,正要走人呢,公主還要停留?”

“姐姐,站在姐姐眼前的叫澹雪嬌,沒有公主,再也沒有公主了,自離開那無情無義的金絲籠後,雪嬌心意已決,今生再也不會回去,即便餓死,病死,我也要死在這自由的人世上,什麼豐衣錦食,什麼風光顯貴,我澹雪嬌天生與皇家犯克啊!”好一個一語雙關啊,好個絕決之詞,澹臺雪嬌的眼神又飄向那傲然而立的軒轅殤。

巧遇故人,也失了先前的那份好奇之心,澹臺雪嬌決定隨血千葉等人一起下山回城,更誠心邀請故人住進她的別院。她渴望找人傾訴,渴望那幽靜的別院不再清冷,平寂的心,當遇見故人時變得欣喜,躍動。正如澹臺雪嬌所想,只有他們主僕相依的別院裡,當住進冷家人,先前的寂寞,清冷被人氣驅散,被孩子的歡聲笑語驅散。

沒想到血千葉不但痛快應下,更將軒轅殤和姑蘇彥也扯了過去,說好同行同遊同去雪炎皇城,他們自然要一起入住別院,姑蘇彥笑的有些牽強,至於軒轅殤的表情依舊看不到。

兩個美麗的女人並肩前行著,有說有笑,說著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