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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蕩然無存,還好自己反應快,不但應付了那個看似嘻笑大度,可實際卻是隻地道狐狸的五哥。更為自己下次進冷家堡找了個有份量的靠山,而心境大好,右掌突然翻轉,帶著掌風拍向琴架,這把琴太老,她要再找把新的取而代之,餘怒在古琴絃斷身碎過後徹底消散。
暖香閣內,自打當家主母一進屋,這氣氛就開始變得怪異,未到傍晚,一直無所事事的天悅此時已睡倒在了奶娃娃身旁,屋中,此次進宮的人全數在場,只不過,所有人都在看著那面無表情沉默不語的血千葉。
狂獅幾時將自己陷於如此被動等著捱打的境地,這種感覺他厭惡透了,邁開大步,要力挽狂瀾跟近的自己女人身邊說清楚時,令人毫無準備的尖厲之聲,把冷烈的步子瞬間凍住。
“冷左冷右,給你家主子備水淨身,省得讓他身上的香味燻壞我的寶貝兒女。”毫不給情面的話,將冷烈吊了起來,未親臨現場的冷右與春喜也能感覺出事情的不妙,否則,主子怎會這般安靜,安靜的好似只為等待夫人的發落,主子幾時這般窘過。
“你還沒完了,就算要殺人,也得讓人喘口氣,說句話吧!再說了,憑你的聰明,真會相信剛才那蹩腳的戲碼。”冷烈也是氣火很盛的說道。
“還有臉跟我大喊大叫,我就是在尋思啊,我怎麼就跟了你這頭笨豬,那麼下三爛的手法,你也能被算計上,出門後,別說你認識我們啊,我們可丟不起這個人。你給我站住,敢碰我就剁了你的手指頭,懶得理跟主動跳進人家籠子裡的豬說話。”血千葉罵道,而冷烈陰沉的臉上竟然有了笑意,如釋重負,重獲新生的笑意。
“你信我!”冷烈很是肯定的問道。
“哼,我幹嗎要信你,我是相信我自己的腦子,我還不至於蠢到那種程度,連那麼爛的戲碼都看不出來,如若是我設計個男人,保準把他吃幹抹淨後,還讓他千依百順,不信我就做給你看看!”
“你敢,我活剁了他,你也休想安生。”冷烈目似銅鈴,張開血盆大口惡狠狠的喊著,此時床上一雙安睡的兒女,只能暫且放一旁,自己的女人擺不平,往後的日子可想而知。
“喊什麼喊,這裡可沒你囂張的份,犯了我的家法還不給我夾著尾巴做人。你給我聽好了,一年內不準碰我,不準抱女兒,不準說悅兒!你們兩個,是想讓我跟春喜去準備水嗎?”
“啊?去去,我們這就去!”冷右趕緊回道,冷左更是連連點頭,他們可沒主子的道行深,連主子都被罵得如此慘,他們趕緊閃人為妙。
那般懲罰,可比仗責棍打甚至扔進黑林子,更讓冷烈抓狂。不讓抱寶貝女兒,不讓與她親熱,連說句天悅的不是都不行,真不如一刀解決了他,還算她仁慈給個痛快。這分明是折磨身更折磨心。真是個殺人不見血的狠心女人,對他也不講情面,哼,他怎能讓她如意。男人眼中閃過不懷好意的笑,痛快轉身而去。
一聲滿足的輕嘆,冷烈將整個身子浸在了熱氣騰騰的池子裡,雙眼微睜,感覺著體內的怒氣與懊惱正隨著白氣升騰離他而去,獨留下清爽與冷靜。女人的那頓罵並非沒有道理,他冷烈幾時著過別人的道,而今天卻在一個嬌弱的女人跟前扭了腳。重重嗤笑,嬌弱?如若說澹臺雪嬌是個嬌弱的公主,那也只是從前,就在他中招後,就在此時再清醒不過時,他必須要重新認識這位經常離開京城,遠赴他處休養的公主。不敢說自己的身手在江湖上數一數二,那也是可圈可點。可今天,不過伸手之勞,卻被個無論身架還是體力都不可能與他相比的女人給拉倒,這簡直成了天大的笑話,那一刻,本該牢牢扎地的雙腿,好似飄絮般隨著澹臺雪嬌的拉動,任其代著他倒向大床。那瞬間的局勢逆轉,快速更反覆的在冷烈的腦中重演著,澹臺雪嬌踩到自己的長裙向後仰去之時,絹帕飛揚,素手揮動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