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將菊 口撐開,卻不進去。

滿臉狡黠的傢伙伸出右手食指,指尖落在斯內普的胸前。

沿著剛才自己按在粉色凸起上的斯內普的手,Mario的指尖像畫筆一樣,在斯內普的胸膛上,描繪出手的輪廓。

指甲若有似無的劃過肌膚,卻滑下一道酥麻的痕跡,穿透了細白的面板,滲進血脈裡,隨著沸騰的血液流淌至全身各處。

畫到食指,Mario自言自語的嘆:“父親的食指,比我的更纖長呢。”

斯內普腦中立即浮現起之前Mario用食指為自己抹藥的時刻,腸壁傳來的那誘人的美妙感受。

心念所至,總是斯內普一再剋制,腸壁仍然一陣收縮。

畫到中指,Mario在指節處停留了片刻:“父親的指節這麼纖細,我可以親吻一下麼?”說完自顧低下頭,用舌尖舔了一下。

斯內普立即像觸電一般,將右手藏到了身下。

中指呵——斯內普閉起了眼睛,身後菊 穴中,竟然又泛起了傷口癒合時的那種酥癢。

見斯內普藏起了右手,Mario並不著急,他瞄了一眼斯內普仍然握在自己分 身上的左手,已然有握緊的趨勢。

沒畫完手型的Mario並沒有提起手指,續著剛才的輪廓,他在斯內普的胸膛上,寫起了斯內普的名字。

S是一段柔美的弧線,像華爾茲那樣優雅,踮著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