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得打。”

“哼!田玉明那白痴空有高階鬥師修為。身邊還有兩個鬥師護衛,都不敢上去。飯桶一個!”之前第一個開口的禁衛一聲冷哼道,滿面厭惡的看著鬥元大陸軍隊最zhōng yāng處。畢竟,近衛、禁衛同出一系,甚至他們幾個才成為鬥師之前,都曾做過近衛,可是這個怕死的白痴,居然讓才才剛剛從後方大營趕過來,還沒來得及休息的近衛們全都跟趕羊一般趕到了軍隊的最前線充當前鋒,這不平白給鬥氣大陸那邊送菜嗎?倘若不是無郎城塞的守軍們實在是實力有限,戰到現在,城頭上連半個近衛都見不著了。也幸好,那白痴還指揮不動禁衛,不然,他們敢肯定,他們也會讓那混蛋一口氣派到城頭上去。

南宮雨燕才羞紅著臉從劉健懷裡掙脫出來,羞惱的瞪了劉健一眼,還有人在看著呢,劉健怎麼能就這麼、就這麼親下來?

“嗯,是時候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劉健倒是面不改sè的挽起南宮雨燕的手朝著貴族區的方向去了。身後,思雨看著劉健和南宮雨燕相互挽著得手,恬淡清冷的臉頰上,卻閃過一絲黯然,幾不可察的嘆了口氣,才快步跟上!

“小姐,你一定要早點回來啊,沒有小姐在,只有心硯一個人,心硯、心硯會不習慣的!”院門外,白心硯使勁的揮著纖細的手臂,再也忍不住輕聲抽泣,從小到大,這還是白心硯第一次要和小姐分開這麼久……而白心硯身後,吳震善卻輕輕拍了拍吳音卿的肩膀,微微張開嘴,最後卻只是嘆了口氣沒說什麼。

“那麼要學習這本秘籍需要的條件又是什麼?”南宮驚鴻再問道。

“只是,我們就算知道這訊息又如何,設法在路上截殺王靈?王家宴請請王靈,派去護送王靈的人的修為肯定不會太低了,再加上相國府的人,你認為僅憑我現在所掌控的宗門力量,有幾成機會能對付得了?”

“我就虛偽,我虛偽,怎麼了?”

劉健簡直是氣的沒有辦法了,可是對於龍老頭這樣一個老頑固,還真是沒有太好的說辭對他解釋,兩個人就這樣你爭我奪的吵起來了。

“就你虛偽!”

“龍老頭,你信不信,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在下千雪山之前,都都不讓你從石碑裡出來了?”

眼角有些溼潤,這鐵牙金甲獸,也即是當初的踏雲豹,卻是他劉健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啊!

踏雲因為今rì自告奮勇上前要給踏風幫忙,結果卻是幫倒忙,還反而讓踏風因為它和吳雲蘭丟了xìng命。如今踏雲甚至只敢坐的離踏風遠遠的,聳拉著頭,雙耳下垂,也不敢看踏風一眼。

“劉公子,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僅不是廢物,還比一般的鬥師要好?”吳雲蘭神情激動道。

“飛雲。乖啊。該起來了。”劉健看著吳雲蘭還露在外頭一抽一抽的雙腳,強忍著笑道。飛雲堅決的搖頭,踏風都沒叫它起來,它怎麼敢起來?它是一隻聽話的好虎子……

“你真的不起來?”劉健問道。飛雲繼續搖頭,這個沒有商量,不能起來!

“可你屁股下坐著誰?”劉健指了指飛雲的下身。這個還用說?不像坐在雪裡,有點硬。沒有踏風軟,不是木頭就是石頭。反正,在皮太糙的飛雲感覺上,屁股下坐著的跟石頭木頭都差不多。

這千錘百練之法,還是劉健從鎮元法師所留下的符文上所悟出來的,如果在這個時候。不能用這種方法力挽狂瀾的話,那麼最後一定會是演變出另外一種結果,到那時候,一切可都不好說了。

這是劉健心中最大的擔心,若是最終己方的隊伍,被萬獸帝國的人給斬殺乾淨的話,那麼之前自己的所有努力也都將會變得毫無意義了。

絕對不可以!劉健的心中在咆哮不停,對於他來說。任何東西都比不上生命的寶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