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話要說,我和恭彌還有點事先走了哈……”從來沒有這麼熱切的期盼自己和雲雀對戰的迪諾轉身躍上視窗,背對著兩個人揮揮手,“你們先聊,我一會就……嗷!”

雲雀站在視窗望著直接摔下去的某人不留痕跡地抽了抽嘴角,他忍不住開始懷疑沒有羅馬里奧在場自己究竟能不能盡興。不過轉頭看了看那邊氣氛略帶尷尬的母女,雲雀稍稍思忖了一下就跳了出去,一柺子直接抽上躺在地上還沒起來的某人。

既然跳馬都已經答應他了,那他把風紀委辦公室暫時讓出來也未嘗不可,反正比起那邊他現在有更想做的事。唇角挑起嗜血的微笑,雲雀想都不想得衝著那邊握著鞭子的迪諾衝過去。

蕾妮雅的模樣和記憶中半分不差,她身上穿著修身及腳踝的長裙,白皙的臉龐始終表情淡淡的讓人難以相信面前女人已過四十,說她二十歲估計都有人信。

“咳,母親怎麼有閒心來到日本了。”千夜故作鎮定,轉身替蕾妮雅倒了一杯水放到沙發面前的茶几上。

“閒心談不上,不過最近確實不太忙,”蕾妮雅似笑非笑得拿起那杯水小啜一口,語調變得意味深長,“所以才會跑到日本來看看自己的女兒,畢竟如果再不來可能某天就被別人拐跑了也不一定。”

千夜扯了扯嘴角,不自在得笑了笑,“看您說的,倒顯得我多不聽話……”

“既然聽話,”對面的人忽然重重放下手中的被子,雙眸斂起鋒芒,“為什麼不聽從我的安排住在景吾家。”

千夜一愣,想要伸出去拿水杯的手抖了抖。這些細小的變化都被蕾妮雅看在眼裡,包括對方身上突然改變了的氣息。

她嘆了口氣,手指撥弄了一下吹到耳邊的碎髮,溫潤的棕眸一眨也不眨得盯著自己的女兒,“和跡部家的聯姻你就不要妄圖發生什麼變化了,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如果有那個閒工夫不如學學怎麼成為一個合格的跡部夫人,我不記得有教過我女兒逃避現實這個毛病。”

“母親大人說的是,”千夜忽然挑起嘴角懶懶一笑,一張面孔和對面人保持著相同的表情,“我也不記得加百羅涅幾時需要聯姻才能穩固地基,而且還是和日本的企業聯姻。”

蕾妮雅也不惱,只是淡淡得瞥了一眼對面眼睛裡泛起尖銳的少女,“我和跡部先生很早之前就認識,這件婚事也是權衡了你和景吾兩個人的感情基礎以及對家族的利弊才做的決定。你嫁給他不會吃虧,那小子對你的心意誰都看得出來,總比某個僅有一面之緣的小鬼要強。”

千夜笑意不減,不知什麼時候攥著水杯的力道卻是漸漸加深,“原來母親早就調查干淨了,如此我倒要感謝你們為我深謀遠慮。”

蕾妮雅沒有在意她語氣裡明顯的嘲諷,她喝完水站起身,優雅而不失風度得俯視著自己的女兒。

“奧克塔薇爾,在你署名加百羅涅的時候就應該明白家族命運是你們必須要承受的限制。你享受夠了家族賦予給你的榮耀和光環,總要做出對等的代價。天真也要有個限度。”

說完她就拎著包優雅得從風紀委辦公室離開,聲音從門外遠遠地傳進呆呆坐在沙發上的千夜耳朵裡,“冰帝的轉學手續已經辦好,今晚我會在你的房子裡住下,最好不要讓我聽到你夜不歸宿的訊息。”

千夜盯著天花板沒有出聲,屋內靜悄悄的。風紀委員辦公室原本就是無關人等不敢進入,雲雀恭彌估計現在和迪諾打得不可開交享受其中沒時間來搭理她這種草食動物。沢田綱吉應該已經回到了教室和他的家庭教師以及一干不靠譜的守護者相愛相殺也沒工夫理會她。

明明說著要回來的是自己,結果卻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了寂寞。

她掏出手機,盯著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