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陳耳東發了一條簡訊,“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們好好談一下。”不管有些人是多麼喜歡曖昧的感情,但是她不喜歡,所以是當普通朋友還是更進一步,是該好好地解決一下。

陸瞳走了,拳擊社的訓練也隨著她的離開而停止了練習,拳擊館變得冷冷清清,冷風順著窗吹了進來,整個拳擊館都冷得讓人打哆嗦。

“你們的媽媽走了,以後只有我來照料你了。”蹲在紙箱前,陳耳東嘆了一口氣,她現在也許還在火車上,怎麼他卻感覺她走了很久似的呢?掏出手機不知道第幾次地看她給他的簡訊,陳耳東明白,自己這次真的是完了。

四隻小貓活躍到紙箱再也裝不下的程度,在陳耳東發呆時,集體把紙箱翻了個個,爬出來四處觀光,對陳耳東腳上的耐克鞋尤其感興趣。

“喂,那是我鞋帶,不能吃的。”陳耳東無奈地拎起咬著他的鞋帶不放鬆的饅頭,“又是你,兄弟幾個你最調皮。”

“喵喵……”不許搶偶的玩具,這個是偶的。饅頭堅決不肯放棄口裡的戰利品。

“喵喵……”蝦米好東西?偶也要玩。個頭最小的餃子也發現了鞋帶的好處,也跟著上來湊熱鬧。

“喂,救命呀,你們的媽媽不在你們就聯手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