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澤,洛雲瑛精神略一放鬆,神智不清醒了,她抱緊鄒天澤的身體,拼命磨蹭。

“洛雲瑛,我是鄒天澤。”把洛雲瑛抱進屋裡放到床上,

鄒天澤艱難地扒她的手。

“別走,修遠,我難受,修遠,我難受……”洛雲瑛死死地拉他的手,婉轉地呻吟:“修遠,我難受……”

這一瞬間她的力道大得嚇人,鄒天澤被她扯跌到床上,整個人撲到她身上。

“……來……你來……”洛雲瑛一手扯開自己的棉衣,一手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探……

要了她,得到她,你就不用再日思夜想了,心底有一個聲音在鼓勵他,鄒天澤顫抖著,閉上眼將手探進洛雲瑛的衣襟。

掌心的柔軟一如想像中美好,鄒天澤覺得全身的血往胯…間那七寸之物彙集,他死死地用力揉搓起來。

“啊……”洛雲瑛發出滿足而飢渴的哀號,悽軟的尾音消失在鄒天澤口中。

洛雲瑛,是我在愛你,你知道嗎?現在在愛你的,是我,是我鄒天澤。

鄒天澤瘋狂地啃咬,如野獸一般,洛雲瑛的唇被咬破了,血液的甜腥味在兩人口中擴散,更助長了激狂,那熾熱瘋狂的吻愈演愈烈,帶著情…欲,帶著絕望,帶著死亡的味道。

洛雲瑛嗚咽著,欲…火燒著她周身痛楚,她含混地,從喉嚨深處發出悲悽的哀求:“修遠,你別忍了,要我吧,修遠……修遠……”

作者有話要說:標題還想不到合適的,先發了吧,回頭再補上。下一章節是河蟹內容,筒子們看的時候靜悄悄的不要聲張,現在被舉報的怕了。

☆、香滿衾?

“修遠……修遠……”

悲悽的深情的低吟,將鄒天澤的理智從欲…海中拉回,一瞬間,鄒天澤全身的血液凍結,心臟的跳動停滯。

她是修遠的愛人!你忘了你曾經的誓言麼?這輩子,父母可以背棄,妻兒可以捨棄,但絕不負修遠麼?父親去世那段彷徨無措的日子,是誰在在身邊陪伴你?那一次次受挫跌倒時,是誰在身邊鼓勵你?這些年廢寢忘餐累得要倒下時,是誰二話不說替你分擔一切?

鄒天澤霍地起身,推開洛雲瑛,拿起衣架上的汗巾將洛雲瑛亂抓的兩手捆住,飛快地將她掙開的棉襖攏好扣好。

就這樣上齊府,恐怕叫不出齊修遠,而洛雲瑛看來忍受不下去了。

“修遠……我好難受……我受不了了……要我吧……修遠……”

沒給他時間多想,洛雲瑛劇烈地扭動著,淒厲地哭喊起來。

鄒天澤咬牙,一滴水珠從眼裡滑落。

“鄒平,你駕馬車到齊府後門等著,記住,車廂除了我和修遠,不能給任何人進去。”

鄒平張大口看著鄒天澤把那捆得緊緊的棉被包抱進車廂,那是一個人吧?

“愣什麼?快走。”鄒天澤瞪他,凜冽的寒氣幾乎將他凍結。

“娘,跟我上齊府。”

“等等,等我稍稍收拾一下……”鄒衛氏話音未落,已被鄒天澤拖出房間塞進轎子。

“鄒祥鄒福,馬上走,上齊府。”

“這是做什麼?澤兒。”

“娘,你別問,反正到了齊府,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總之幫我絆住白姨和齊伯伯。”鄒天澤跟在轎邊小跑著,就這幾句話時間,轎子已出了府過了一條街。

“洛雲瑛出什麼事了?你要我絆住你白姨和齊伯伯,帶著修遠去找她?”鄒衛氏不糊塗,洛雲瑛上嘉平十幾天沒回來,兒子那幾天什麼事都做不了,一天跑幾次洛氏美顏,她聽鄒天澤那幾個通房嘀咕過。並且,那幾個通房不約而同地在她面前含含糊糊訴說,兒子這段時間,根本不進她們的房間,並且嚴令不許踏進他住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