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拉你下地獄的。”那一道道**裸的眼神,如同凌遲她的屠刀,砍得她體無完膚。

若是早知會有這樣的一天,她一定死都不會來金鳳國,死都不會去招惹溫紹宇,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

“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看來是還沒調教好。”紅袖出手很快,一巴掌煽在蕭意芳的臉上,頓時,牙齒混著血水濺在雪地上。

蕭意芳吃痛,只覺半邊臉都被已經麻木了,沒有什麼知覺,嘴裡的血腥氣讓她噁心作嘔,胃裡更是翻江倒海一般不是滋味。

此時的雪,彷彿下得更大了。

“你費盡了心機勾引這些男人,結果他們視你為洪水猛獸,都覺得要是睡了你,就好像頭上戴了無數頂綠油油的大帽子,你說你這輩子要是嫁不出去,年紀一大把了都破不了瓜,本小姐是得擔多大的罪過呀。”

敢設計她的哥哥,那就得有本事承擔後果。宓妃隱晦的目光先是落到蕭意芳的臉上,而後又落到雕塑一樣的明欣郡主身上,來回的掃視,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

那邪氣的笑,如煙似霧,消散在唇角。

又似石子入水,激起湖面層層漣漪。

刷!刷!刷!

無數道目光落到宓妃含笑的唇角,像是在確定自己的耳朵,剛才有沒有出現幻聽,是不是聽錯了。

丫的,你一個黃毛小丫頭,知道什麼叫做破瓜嗎?

宓妃默:老孃不但知道什麼是破瓜,還知道有那麼一層膜呢。

她的五官生得如璞玉般精緻,不施脂粉斂儘自己強悍狂霸氣息,扮作鄰家乖巧妹妹的時候,她的臉極具欺騙性,十四歲的年紀看起來就如同十來歲的粉娃娃,可見一個人由裡到外的氣質是多麼的重要。

偏就是這樣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竟然一句話比一句話彪悍。

咳咳,他們不禁yy無限,丫的,還好你是啞巴,口不能言,否則多少人得被你那張嘴,活活的給氣死呀。

想當然爾,宓妃沒有讀心術,也不知道他們的心聲,於是遊戲從精神攻擊轉化為真槍實彈。

她的耐心有限,需得儘快將這些傷她三哥的人收拾乾淨,然後才能去守著她家三哥,親眼看看她家三哥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把人都帶上來吧。”

突然,一股彷彿數月未曾洗澡的汗臭味,夾雜著各種形容不出來,令人忍不住皺眉,噁心,想吐的臭味撲鼻而來。

這股味道完完顛覆了在場這些人的認知,畢竟哪怕他們是家中庶子庶女,也沒見過這麼髒亂臭的人。

緊接著,數十個髒得面目全非的叫花子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而這一幕帶給蕭意芳的視覺衝擊是最為刺激的。

她驚恐的,緊緊的環抱住自己的身體,拼命的想要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可那些乞丐就像是貓聞到了魚腥味,一個個的眼神滿是猥瑣放肆的打量她的身體,眼光淫邪。

要不是滄海就站在他們身邊,保管什麼也不顧就朝著蕭意芳這個裸美人兒衝了過去。

在他們眼裡,蕭意芳可真真是個水水靈靈的仙女兒啊。

“怎麼狠就怎麼玩她,不但沒有人敢找你們的麻煩,本小姐還每人給你們五十兩銀子。”

隨著宓妃的手勢落下,丹珍的聲音響起,蕭意芳瞬間自地獄下到了十八層地獄。

她不要,她不要被一群乞丐侵犯,侮辱。

“真…真的嗎?”乞丐群裡,一個跛腳的黑臉乞丐遲疑,不解,驚詫的問。

平時,他們只在皇城周圍要些吃食,不會來這種只有貴族人才來的地方,後來聽說狩獵場附近有東西可以撿來吃,他們就結伴來了。

再然後,他們就遇到了滄海。

這個黑麵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