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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走在薄霧的街頭。昨夜喧譁糜爛的紅燈區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彷彿昨夜淫蕩汙穢的性交只是一場惡夢。我的口袋裡塞著一包厚厚的百元大鈔,那五頭禽獸玩弄了我整整一夜,各種不同的體位和方式他們幾乎一次用全了。盡興之後他們慷慨的丟給我一堆錢,十分滿意我的表現。那譏笑的話語至今仍迴盪在耳畔。“沒想到下過藥後你會這麼主動,差點沒把老子給榨乾了。”“不愧是清嵐的學生啊,書讀的好連那方面都很行。是不是禁慾太久沒被好好疼過啊,看你浪得連三溫暖的娼妓都要甘拜下風了。”“我們可是很大方的,只要你服侍的老子舒服,錢不是問題。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做我們的人啊,我們會好好滿足你的。”
“嗚嗚……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我緊緊環抱住身體搖搖晃晃的走著。我已無暇去顧及自己的衣衫不整以及脖子和胸口上刺眼的吻痕。昨晚被狠狠摑打得臉頰仍舊殘留著明顯的指印。聲音也因為昨夜的撕聲力竭而沙啞。那五個男人走後,我用盡最後的力氣爬起來,胡亂的套上衣服,連澡也沒洗就逃離了那個可怕的房間。
薄霧令紅燈區變成了找不著出路的迷宮,而我卻覺得它如同我今後的人生,如此陰霾,阡陌縱橫,找不到可以導航的燈塔。我感覺自己就像汪洋中的一葉孤舟,殘破有骯髒的孤舟,在無邊無垠的大海中浮浮沉沉。沒有進食又狂吐過後的胃部一陣陣抽痛起來,痛得我原本就蹣跚的步子更加不穩起來。頭好重好疼,暈眩感漸漸湧了上來。我不能暈倒在這裡!絕對不可以!我咬住唇瓣用疼痛來使自己清醒。濃濃的血腥味湧進鼻腔,令我猛然想起了昨夜被撕裂的恐怖。我抖得愈加厲害起來,慘白的臉色如同黃泉裡爬上來的鬼魅。
誰來救救我?有誰可以救救我?我努力維持著最後一絲意識,靠在牆壁上虛弱的喘氣。突然迎面駛來一輛重型機車,一個一身勁黑皮裝的高大身影向我緩緩走來。我乏力的撐著眼皮想看清他的樣貌。男人拿下頭盔,我驚訝的睜大了早已哭的紅腫的眼眸痴痴的望著他。
歐陽拓!是他!我彷彿見到救世主一般,欣喜的想呼喚他的名字。我不明白,原本畏之如鬼神的我為何會此刻的心中卻充滿了依賴和激動。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是我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歐陽拓看著我的狼狽一定明白了我遭遇的事情,冷漠的眼睛裡射出殺人般的視線,我聽不清楚他究竟在對我說什麼,但我可以感覺到他在生氣。我用盡最後一息力氣向他伸出求救的手,悽楚的望著他,我幾乎是扯著喉嚨喊出了最後的話語:“救救我!”之後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中,但我知道歐陽拓在我倒地的一剎那抱住了我。所以我才會感到那是一片溫暖的黑暗。
長篇虐身虐心 非比尋常的七年 全本
非比尋常的七年
早上六點四十五分的時候,鬧鈴響起,我勉強睜開惺忪的睡眼,趕緊從床上爬了下來,刷牙洗臉用了不到十分鐘,抓了抓剛理的板寸,我琢磨著去廚房準備煮包泡麵當早點吃了之後剛好可以下樓趕上七點三十多的那趟地鐵去上班。
我公司在二環以裡的西單,規定是要比其他公司提前一個小時去的。
我把面端出來的時候,看到他還在睡,他比我命好,他單位在四環邊上,九點才上班而且還不用打卡。
吃完麵,我從大衣櫃裡蒐羅出我五條領帶的其中一條打上,再套上襯衫西褲和一雙打折時我們倆一人買了一雙的老人頭皮鞋,抬頭看看錶,正好是七點二十五分。
拿起包,我匆匆出門,他才剛醒過來,只來得及懶洋洋的對我說了聲“走了啊,慢點”。
下了樓,買一份北京晨報,低頭鑽進了地鐵站,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有學生,有晨練的大爺大媽,最多的是和一樣急著去上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