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少在那兒說風涼話,你丫小瞧我是不是?”陶樂被激怒了,索性一把揮著皮帶作勢往蘇易文胸前抽。

這下,蘇易文生氣了,小丫頭還真下的起手。眼見著那皮帶快到眼皮子了,他趕忙攥住,兇了一句,“你幹什麼,這種能隨便鬧著玩的?”

“我就想抽你!”陶樂死拉著皮帶另一端,站了起來。

蘇易文也起身,而且是一絲|不掛地站在陶樂面前,那身材又差點讓她鼻血四濺。不過,丫身上全是抓痕,不用猜也知道這是陶樂的傑作。不過,這並不影響欣賞,反而添了一種血腥暴力的美感。

陶樂趕忙避開眼,儘量不往他的下半身瞅,惡狠狠道,“老孃的清白都毀在你手上了,此仇不報非女子!”

蘇易文毫不避諱地走近,與她對視,“你別把我說的真跟強|奸犯似的,我又沒說不負責!這次回去我就上你家,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省的你搞這麼多事兒!”

“不行!”

“為什麼?”

“因為……”陶樂說不出為什麼,她知道自己這麼激動多半是不能接受被他吃乾淨的事實,昨天本是反抗到底的,可最後竟然回應了丫的獸行,不僅如此,他們折騰了將近大半宿,她是全身虛脫散架,最後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而丫是精力充沛,他白天爬長城,晚上還縱|欲,跟打了興奮劑似的。

所以陶樂心裡極度不平衡,虧得自己還練了這麼幾年散打,面對這男人還是沒有定力。

陶樂越想越氣,趁蘇易文不備,立馬抬腳,給了一記後掃腿。這招可是陶樂的強項,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用的。

可陶樂還是低估了蘇某人,人家那反應速度可是經過專門訓練的。

蘇易文只是沒想到這丫頭會對他動真格的,見那白嫩的小腿直逼自己的胸口,他一把抓住,反手一扣使勁一拽,那隻氣焰囂張的桃子立馬摔得四仰八叉的,還痛的她嗚咽出聲。

蘇易文緊鎖著眉頭,順勢壓在她身上,陰森森地說,“你居然敢踢我?”

“是啊!我告訴你蘇易文,等回去我繼續去散打班,你別以為你丫是根破黑帶了不起,逼急老孃我也去考個級別,早晚打過你!”陶樂像是機關槍似的放話,還吁吁喘著氣。

蘇易文支手撐著下巴,彎著桃花眼角,“行啊,去練吧,回頭練出一身肌肉來我替你去報名參加比賽。”

陶樂被氣的牙齒咯咯作響,如果可以她真想撕扯這張小人得志的臉。

蘇易文見她小臉嫣紅,杏核似的眼眸籠著一層光彩,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又席捲而來,他俯下頭,細細地啄著她的耳根,聲音低沉,“你那麼有精神,咱們做點別的事打發打發時間。”

這個做什麼事陶樂再清楚不過了,可丫居然用打發時間來形容,果真是禽獸思維。

只是,陶樂明明想反抗來著,可沒一會兒已經被吻地全身無力,只感覺到男人滾燙的唇舌在她的體內點了把火,漸漸卸下所有防備與怒氣,還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蘇易文含笑地看著身下的人兒,薄唇有意無意地蹭著她的脖子,粗噶地說道,“樂樂,有一件事你得明白,夢裡的東西都跟現實相反,所以別再有那個念頭了。”說完,他狠狠地進入她的身體,隨即開始了又一輪狂野與銷魂並存的折磨。

後來陶樂才明白蘇易文說這話是在告誡她,那個×夢裡發生的事在現實中是不可能實現的,她這輩子就只能被他撲到,別自不量力。

蒼天啊大地啊,她陶樂到底遇上的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為什麼可以讓她又愛又恨!

所以,看官們,現在如果讓蘇易文回答激情過後還剩什麼諸如此類的問題,他表示這答案很簡單,還是激情。

……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