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李重生像朱輝這樣被虐的。

雖然李重生行事很是低調,但並不代表他沒有脾氣,而朱輝所做的事情,就算是一個常人,也都無法容忍,更何況是李重生呢!

李重生一直想著怎麼避免白露的自殺,如果這次不是自己的臨時起意,來到鄴城,恰好遇到這件事的話,也許星期一去學校的時候,白露將是一具屍體了。

因此,李重生就那麼的靜靜的,不發一言的望著朱輝,因為他的心裡充滿了憤怒及前世對朱輝未受到任何懲罰的憤慨。

“李重生!你想幹什麼?你這叫非法拘禁,我可以去告你,你別以為你和王書記有什麼關係,我就怕了你了,你…你就等著坐牢吧!”朱輝看到李重生那可怕的眼神,心裡就一陣害怕。

雖然此時身體帶給他的痛苦,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但他更害怕李重生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而對他實行更大的傷害,甚至殺了他。

因此他忍受著痛苦,打起精神,很是硬氣的說道,但畢竟身體痛的厲害,說出來的話也有點虛弱。

李重生聽到朱輝的話,本來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此時眉毛卻皺了皺。

易子建看到李重生的表情後,什麼話也沒說,直接上面去,朝朱輝那胖臉“啪啪”就是一陣耳光,完了時,還不忘在朱輝那豬肚子上來個一拳。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啊?難道你們真的要打死我?我可是活脫脫的一個人啊!也是你李重生的老師啊!”很快,朱輝告饒了,而他臉嘴的血水,伴隨著兩顆牙齒,從嘴裡吐了出來。

“喲!朱老師!你也知道你是老師啊?你是人,那白露就不是人了?我這麼給你說吧!省委書記王和平,不但和我關係好,而且和我還是拜把子兄弟!縣委書記印海嘯我也叫大哥,縣公安局局長劉啟武更叫我兄弟!你說,我有可能坐牢嗎?”李重生靜靜的望著滿嘴流血的朱輝,淡淡的說道。

朱輝聽完李重生這些話後,似乎連身體帶給他巨大的疼痛都忘了,只是張著他那張“血盆大嘴”,很是不敢相信的望著李重生。

雖然他很不願意相信李重生說的這些話,但從那次王和平和李重生的說話及表情,卻又感覺到李重生說的話,是真真切切的。

此時易子建和那兩名保安,雖然表情如軍人一般,沒有任何的變他,但他們內心的震驚卻是無法言明的。

易子建一直感覺到李重生的身份很是神秘,此時聽到省委書記和他稱兄道弟,感覺到一切都說的通了。

“怎麼?你不相信?再給你說明了吧!你知道‘鄴城商廈’的背後老闆是誰嗎?那人就是我!哼!不用驚訝,連這個‘鄴城酒店’也被我收購了,不光是這個‘鄴城酒店’,就連鄴城那些國有企業,我也都會一個一個的收購過來的。朱老師!你惹了我沒關係,但你不應該打白露的主意,你也別再有什麼僥倖的想法了,連呂新明,甄賈這樣的大人物,我都能搞掉,更別說你一個小小中學的老師了。不過,今天晚上就要委屈朱老師你了,但是,你放心,他們明天把你交給我那老哥劉啟武時,我保證你不會斷氣,至於進了牢裡,你能不能再走出牢門,那就跟我沒有關係了。”李重生說完這翻話後,很是厭惡的看了朱輝一眼,然後站了起來,就朝門外走去了,再也沒有回頭。

此時的朱輝,就像全身的力氣被抽乾了一樣,如果不是被梆在柱子上,他絕對會癱瘓在地上的。

他的心裡,已百分之百的相信了李重生的話,但是他不明白,李重生有著這樣的資產和這樣的背景,卻為什麼還要去當一個學生呢?而且還要當一個不怎麼起眼,令人容易忽視的差生呢?

如果他早知道李重生的身份,打死他也絕對不會去惹李重生,更加不會去惹讓李重生天天給做飯的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