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生過一樣?難道又是我在做夢?

春橋慌忙拉我進屋,處理我手上的小傷口,我說:“不用不用,這點小傷犯得著大驚小怪嗎?”

拉回自己的手,我說:“春橋,你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清楚嗎?”

春橋沒想到我會問她這麼一個問題,靦腆地笑笑,“我腦子不大好,小時候很多事都記得模糊,但是有那麼幾件重要的事是不可能忘的。”

我想了想,捲起一層層褲腿,看見了光滑的膝蓋,我翻來覆去地看,終於讓我找到了一個已經幾乎看不出來的傷痕,我幾乎愣在那裡。我說:“春橋,春橋,我是病了。”我已經分不清哪個是我了。就算這是真的也應該是以前凌雪痕的記憶,我為什麼會覺得這些往事都是自己的。

春橋著急地上下看我,“小姐,您哪裡不舒服,快傳太醫來給您看看。”

我急忙擺手,“不用,不用,這事兒也不要告訴東臨瑞。”也許是我身體裡以前的凌雪痕在甦醒,那是不是代表我可能會回去,或者慢慢消失。

“若若,什麼不能告訴我?”剛下了朝,那身黑色的朝服沒有什麼點綴,只是腰帶上有幾塊華美的寶石,一走起路,在陽光的反射下發著七彩的光。

我說:“沒什麼,就是自己在亂想。”

東臨瑞走過來,我看見他像天神一樣的臉,忽然叫了一聲。

本來帶著一絲微笑的臉,頓時緊張起來,紅唇微啟,“若若,怎麼了。”

為什麼以前,我會覺得東臨瑞和凌風長得很像,其實是有區別的,凌風雖然帥,但是卻不如東臨瑞長得這麼完美,凌風的眼睛雖然也亮,卻不如東臨瑞像琉璃一般的清澈,凌風的嘴唇是一種淡淡的顏色,沒有東臨瑞的風華絕代。

這麼一想,兩個人是全然不同的,而我以前竟然覺得他們兩個一模一樣。是我以前有問題,還是現在有問題,為什麼我感覺記憶在一點點地改變,一切都好像要從迷霧中走出來。

東臨瑞來抱我,這種力度的擁抱和淺淺預要加重的呼吸,我立即清楚地知道他要幹什麼,我小聲說:“別,現在還是白天。”

“若若,”他伸手抬起我的臉,“我就是要不夠你怎麼辦?若若,以前我總覺得人生太長,可是現在覺得人生太短了,幾十年一晃就過去,遠遠不夠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他抱起我,輕輕放在榻上。

門被人輕輕地關上,我紅著臉去掙扎,可是被他:“若若,你真美。”一句不痛不癢的讚賞給冷凍住了,再回過神,已經被脫了大半衣裳。不知道哪位哲學家說過,這個世界上能打動你的人很多很多,但是能徹底征服你的人只有一個。

這段時間東臨瑞非常繁忙,我想想總是覺得心疼,於是到廚房去做一些他愛吃的東西,看著我做甜湯,放了好多的糖,御膳房裡的人看著我神情怪異,幾次想說話,都按捺住了。做好了湯,我又拿了甜甜的點心,放在託板裡,我旁邊的御廚終於忍不住行禮來問:“娘娘這是要……”

我說:“這是要給皇上吃的。”得意揚揚,東臨瑞最愛吃甜食,所以我也就會做這些東西,我可是煞費苦心啊。

御廚臉色變了變還想說話,卻被旁邊的人扯了袖子。

我想了想,他們的意思,是不是要試毒,於是開口問:“是不是呈給皇上的膳食要試毒?”

御廚立即欠身,“娘娘呈上去的,當然不用。”

那我不明白了,剛才他們在緊張什麼,拿好東西,往東臨瑞議事的殿裡走過去,前面兩個宮女提著燈籠引路,我的腳步聲清脆而歡快,心裡幸福極了,這是我第一次為他深夜起灶,想著他對我那麼好,我就忍不住也想對他好,不知道他會不會高興,想著想著抿嘴笑起來。

到了議事殿,迎面遇見幾個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