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清醒,狐狸有他的身份,有他要做的事,從朋友角度來看,我應該勸他解決自己的事才對,我怎麼就說不出口呢!

我要說:“你應該跟他走,”心裡就莫名地煩躁,難受。其實這段時間我已經避免和他有什麼接觸了,我們說話都很少,我現在會有這種情緒,真的很奇怪。

而他那麼說,莫非是,莫非是,喜歡我……,怎麼可能,我穿得可是他仇人的皮囊,光是手腕就不知道被捏斷了多少次。

斷腕之痛還不能讓他對這個皮囊產生厭惡嗎?我這麼想真是夠自戀的。

藍玉拿著傘,看著我焦躁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