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工技術是不被外人所知道的。所以做這個果酒的確會辛苦一點,當然處理的人是坤和賀,丁笑就是一個動嘴的場內指導。

說起來鵬甲這麼做也不是完全為了要讓村民們嚐到好喝的酒,更是為了今後可以讓他們天河村得到更好的發展。就比如把這些酒帶到圍牆或者是在村子的集市上賣的話,無疑是對他們天河村和翼虎族的手藝再一次提升了檔次。

所以說在其位謀其政,這些想法丁笑是絕對不會有的,而且也不會去琢磨那些方面。他現在的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既然要做就努力做到最好。地窖這件事他參與不了多大意見,但對於釀酒用的果子,他可是有要求的。最低限度是不能有蛀蟲,不能有破皮和傷疤,不能太生,但是也不能熟過頭了。雖然熟過頭了的果子都會有一股子酒味兒,但是丁笑可沒有什麼把握用那樣的果子會更好,還是穩妥些來吧。

村部說要採果子,自然是有很多年輕人願意幹的。就像瓊阿爸說的一樣,其實除了秋末開始所有雄性要打獵囤積過冬的糧食之外,其他時間還真就是沒什麼重要事情的。尤其是夏天,獵物是最好打的時候,而打獵並不需要用掉雄性太多的時間,越是有能力的雄性時間就越充裕。自然也就更加精力過剩。像他們天河村這樣的部族第二大村子,每天上下村各有三十個雄性巡邏,最少每個人還有三天休息的時間。這可不就是閒得慌麼。

鑑於這些傢伙精力旺盛得厲害,丁笑決定有便宜不佔白不佔。又讓坤帶著峰他們幾個幫忙自己摘了很多棗回來。一部分他是要晾乾之後留著燉湯吃,過年的時候還能做炸棗。一部分他要做成棗泥,用饅頭果做點心試試。還有一部分他就是想要釀棗酒了。反正也豁出去了,天生天養的果子們只要力氣不要錢!

經過整整五天的折騰,村部的酒窖終於投入使用了。

看著這二十缸的梨子酒被密封之後整齊地碼放在酒窖裡,丁笑這個只動了嘴很少動手的人都覺得成就感在‘嗷嗷’地往上漲。

當然與此同時,坤也沒有忘記把自家的小酒窖整理出來。其實所謂的小酒窖就是坤在自家大菜窖的“牆壁”上掏了一個洞。再用木頭和石頭壘好再支撐結實。比菜窖本身矮了一點兒,但是以坤的身高彎腰還是可以把最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為了怕竄味道,他還用石板做了一個活動門。當然這個門只有他能弄得動,丁笑是抬不起那個石板的,一開始他還不信這個勁兒,認為自己的力氣已經比以前強多了,結果搬了一下那個石板,動是動了,就是心累得“噔噔”跳。打那之後他就發誓再也不去嘗試這種純較勁兒的事情了。反正有坤在,這些事情也輪不到自己做。

果酒的釀造過程顯然還沒到能夠結束的時候。最起碼自家阿爸和阿媽,伯父和伯母家,祭祀阿姨家這些事絕對都要繼續忙活的。至於峰和木瓦他們這幾個即將定親之後單住的傢伙,肯定也不會放過自己。

一想到自己至少還有半個月都得跟釀過就打交代,丁笑就愁得慌了。“坤,明天歇一天。釀酒這事兒也不用都找麼著急。”

聞著伴侶手上身上的果香,坤忍不住在笑笑的脖子上舔了一下。“聽你的。不想再弄酒我和二叔去就行,都學會了。”

可不就是學會了,自己本來就是支個嘴,洗個果子。“怪癢癢的,你別舔了。這幾天不嫌累啊?”

坤搖頭:“我不累。不過,你得歇歇。”

伸胳膊摟住自家大老虎的脖子:“我們家坤就是善解人意體貼入微。這幾天真是夠忙活的,吶,明天給你做糖燻肉吃。”

坤點頭:“嗯!”其實他心裡有更想吃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結果早上煮了枸杞豬心粥。吃了點兒鹹苤藍。【捂臉】頸椎病又犯了。渾身一動就疼, 好苦逼。

這毛病真吐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