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這才將魏月零抱了起來,溫聲道:“也好。”

“哥哥,姐姐,我也要和你們一起睡。”夜瀾溪趕緊道。

“好,那就一起。”邵輕牽起夜瀾溪的小手,往外走,“幸好床榻夠大,多你們兩個小的也不成問題。”

回到房間,邵輕點了燈,夜嵐笙將魏月零抱到床榻上,替他脫鞋襪。夜瀾溪則跑到架子旁扯下一塊乾淨的大毛巾,又跑回邵輕面前,討好的笑道:“姐姐,我幫你擦頭髮吧。”

邵輕挑了挑眉,沒有拒絕,走到軟榻上坐了下來。夜瀾溪脫了鞋襪爬上了軟榻,站在邵輕的身後,認真的替她擦起來頭髮。

魏月零坐在床上,睜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夜瀾溪,不知道在想這些什麼。夜嵐笙敲了敲他的小腦袋,問道:“不是說困了?怎麼還不睡。”

“等會兒再睡。”魏月零喃喃道,“小嵐笙,小乞丐與你真的很像,她真的不是你在外面遺落的孩子?”

夜嵐笙立即沉了臉,冷聲道:“魏月零,你再胡說八道,便自己會不夜城去好好待著。”

邵輕聞言,扭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兩叔侄。夜瀾溪動作慢了下來,軟軟蠕蠕的對邵輕道:“姐姐,他是我哥哥。”

邵輕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拍了一下夜瀾溪的手。

夜瀾溪小臉上瞬間又揚起了笑,愈發賣力的替邵輕擦起來頭髮。

“這個小乞丐,毛。病沒多少,就是喜歡亂認親戚。”魏月零老氣橫秋的嘆了一聲,立即惹來邵輕不悅的一眼,只聽邵輕冷笑道:“小溪兒,他再叫你小乞丐,你給我過去,放口咬他。”

夜瀾溪重重的點了點頭,“好!”

魏月零炸毛,“餵你到底是誰的食友老讓這丫頭來咬我你居心何在你說你是不是想我得病而死!”

邵輕冷笑,“放心,你死不了,我會給你留口氣。”

“小嵐笙。”魏月零轉移了物件,撲進了夜嵐笙的懷裡,委屈兮兮的控訴,“都說侄大不由叔,我都不奢望你能孝敬我了,你就管管你的媳婦兒,讓她不要老是欺負我。”

夜嵐笙只是看著邵輕,眼底含著笑,沒有說話。魏月零見此,真的想哭了,這什麼破侄子,他不要了。

一顆綠油油的東西從夜嵐笙的衣襟裡鑽了去了,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心底卻是圓滿了。原來主子大人不只是對豆兒它,對小零兒也是這樣的,它感到有些平衡了。

“臭豆子!”魏月零瞥見豌豆兒,立即將它抓了過來,放在手心裡使勁兒蹂。躪,“你說,你是不是在嘲笑本宮?”

豌豆兒圓溜溜的身子被捏的一時圓一時遍,整顆豆豆暈乎乎的,哪裡聽得清楚魏月零再問什麼,此時滿腦子想的是邵輕說的話。

豆兒它就不該出現的……

“大人,夫人,殿下。”

雲漠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了進來,邵輕起身,開啟。房門,便見楚風和雲漠站在門外一臉凝重,“怎麼了?”

“夫人,小姐不見了。”回答邵輕的是雲漠,負責看住夜漓香的本就是他。夜漓香讓他去廚房拿宵夜,他一回來便不見夜漓香人了,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瞬間意識到了自己是被故意調離。

邵輕嘆了一口氣,那個姑奶奶還真是會給人找事情做,“她一個姑娘家功夫半桶水,這樣吧,我與雲漠出去找,楚風你在這裡守著,你看如何?”最後面這句是問夜嵐笙的。

魏月零不悅的插口:“找她做什麼,她那副尊容能出什麼事兒。”

“……”邵輕嘴角抽了抽,當做沒聽到,扭頭看著夜嵐笙。夜嵐笙蹙眉,下意識拒絕,邵輕先一步又道:“京淮府你們會比我更熟悉?還是你打算帶上這兩個小的一起?”

不管是放魏月零在這裡待著,還是讓邵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