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影大喜,迅速朝高臺上的父母奔了過去,在二老面前跪了下來,不知說了什麼,不多時便有人來喚邵輕過去。邵輕遞了個眼神給夜嵐笙,示意他不要擔心後,方隨著那人走

上了高臺。

溫家二老站了起來,以江湖人之禮朝邵輕拱了拱手,道:“方才小女與我二人說,她與你打賭,你打敗了她,她便跟你走,可是真的?”

邵輕看了溫影一眼,笑道:“是真的。那麼二老可願意讓在下將令千金帶走?”

溫老爺道:“若你肯娶小女,併發誓對她好,我們二人沒有意見。”

“那個,”邵輕有些尷尬道,“並非在下不願,只是……”

溫夫人打斷了邵輕的話,溫和道:“姑娘,我們二人明白,我們家老爺,只是讓你走個形式罷了,今日之內,影兒是無論如何都要嫁出去的。”

“此話怎講?”

溫夫人揮退了周圍的人,哽咽了起來:“當今聖上不知聽了哪個道士的話,說娶了我們溫家的姑娘便可以永保天下。溫家這一代女娃娃少,京城溫家那幾位不願把女兒交出去,便將主意打到了我們影兒的身上來了。皇上可是一個年過六十的人了啊,比我夫婦二人還要年長,況且後宮女子如狼似虎,我們又怎捨得讓女兒進宮。”

“好了,哭哭啼啼的做什麼。”溫老爺嘴上不耐煩的說著,動作卻很輕柔的替自己夫人拍背脊順氣,渾濁的目光望向邵輕,“我們夫妻二人今日在這裡舉行比武招親,便是要立即將影兒嫁出去,當然,這個嫁的人首先必須必影兒厲害,這樣才能保得住她,若是江湖人,就再好不過。”

皇權所觸及不到的勢力,便是這個武林了。

邵輕想了想,道:“江湖兇險,我不敢保證溫姑娘一定會沒事,但我敢保證,我會盡最大的能力護她無恙。”

“人各自有命,我們懂得。”溫老爺道,“還請姑娘馬上娶了影兒吧,一切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姑娘只需當新郎官就好。”

邵輕:“……”

不多時,溫氏夫婦便領著溫影和邵輕回到了擂臺上,當眾宣佈了邵輕和溫影的婚訊,便邀請臺下的百姓一同前往溫府吃喜酒。

魏月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瘋了不成,又娶?”她自己是個女子不說,已經娶了一個任笑了,現在又娶一個溫家姑娘,她娶媳婦娶上癮了不成?!

對於事情的發展,夜嵐笙自然也不待見,只是事已至此,他再阻止也沒什麼用了,而且邵輕這麼做,肯定有她自己的想法。

還未離去的楚霧差點兒從樹上摔了下來,罵道:“這個女人瘋了不成!”

魏程徽沒有應該,只是看了眼夜嵐笙,見他面色沒什麼表情,甚至沒有阻止的意思,忍不住搖了搖頭。他們這個城主,似乎對邵輕縱容得太過分了一些。

婚禮說簡單也不簡單,說複雜也不算複雜,邵輕稀裡糊塗的被溫夫人推進房裡換了套新郎官的服裝後,有稀裡糊塗的拜了堂,最後稀裡糊塗的被推進了洞房,於是禮成了,越是邵輕的第二個媳婦兒誕生了。

魏月零眼紅了,楚霧也眼紅了,憑什麼邵輕一個假小子短時間內就能娶回兩個媳婦兒,他們兩個卻一個都沒有。

“你就由著她胡來?”魏程徽走到夜嵐笙身邊,與他一同看著宴席上的賓客,眉頭蹙起。

夜嵐笙淡淡道:“只要不是男人,有何不可?”

魏程徽:“……”

在今日這個稀裡糊塗的好日子裡,外面賓客在吃,新房裡,邵輕和溫影也在吃。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