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滾在地面上。

一個攻一個守,越辭來勢洶洶動作狠厲下手毫不留情,傅培淵卻只守不攻每每接住他的招數卻控制著不傷到他,越辭這種的小身板哪裡是他的對手,但是打不過不代表一味防守便沒問題,只回合下來傅培淵的身上便多了幾道拳腳相加的淤青。

一個攻一個守,越辭來勢洶洶動作狠厲下手毫不留情,傅培淵卻只守不攻每每接住他的招數卻控制著不傷到他,越辭這種的小身板哪裡是他的對手,但是打不過不代表一味防守便沒問題,只回合下來傅培淵的身上便多了幾道拳腳相加的淤青。

男人哼也不哼一聲,面對伴侶突如其來的怒火似有些不解,隨後看著越辭充滿戾氣的神情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最後還是選擇放棄了抵抗,他大大方方的躺在地板上,黑沉的眼神看不出什麼情緒,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越辭,低沉的嗓音異常的平靜,言簡意賅道:“繼續,到你出氣為止。”

連捱揍都如此有風範,當真不虧是矜高淡漠的傅三爺。

越辭冷哼一聲站起來,抬腳在男人的小腿上踢了一腳,命令:“起來,繼續打。”

傅培淵看著他,黑眸透亮似已將他看穿,他點破道:“你在生氣,因為那天的事情,這件事已經成為了你我心裡的隔閡,既然說要開誠佈公的談了談,你便將你想說的說出來吧,讓我知道你在氣哪方面。”

說到這裡,他微微皺眉:“是我技術不好,還是你不習慣用那些體位?這些都是可以商量的,不要壓在心裡不說。”

越辭都要被他氣笑了,他說要談一談結果一進屋就想用身體談,現在還一副恬不知恥的樣子問他氣哪方面?

“技術?你有那玩意兒嗎?”越辭嘲笑:“橫衝直撞的像一頭初生牛犢,不對,在這方面你本就是初生牛犢,這是沒有錯的。”

嘴炮過後突然察覺到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便聽傅培淵語氣淡淡的反擊,且直擊要害,他說:

“但是你的身體很喜歡。”

越辭臉色一黑:“那是身體的本能反應,換做我對你做這些事情可以讓你爽上十倍二十倍,你敢試嗎?”

傅培淵起身,他坐在沙發山姿勢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甚至還示意越辭坐下談,他略一沉吟直言不諱的道:“我不想試,因為身體帶來的十倍二十倍的快.感都不是我想要的。”

越辭想起他剛才的行為,嘲弄的勾唇:“但是你剛才進屋就發瘋的樣子,不是這麼表現的。”

傅培淵抬眼看他,目光坦然:“因為我更喜歡看你因為我而失控的樣子,你在我身.下哭泣求饒理智全無,沉淪在我的掌控下無法自拔的樣子,比起生理性的快.感,我更迷戀於給你帶來快樂時那股至高無上的滿足感。”

所以,說到底還是掌控欲作祟。

即便知道了這個真實的答案,越辭的臉色卻也不見和緩,他勾了勾唇,同樣坦白的道:“但是我不喜歡,甚至抗拒無法讓自己掌控的快樂,那不是快樂,於我而言那是苦海,只會令我作嘔。你的所作所為,在我看來,都是為了滿足你的掌控欲而對我施加的折辱。”

傅培淵皺眉:“這不是折辱。”

越辭眯了眯眼,反將一軍:“既然你不覺得是折辱,那為什麼不是我在上面呢?說到底你還是覺得身居下位是一種羞辱,比起被壓,去侵略佔有旁人才是你想要的。”

傅培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直到他的用惡意激將法,卻也不願意他用這種話語去揣摩他、惡意曲解他,男人站起身來,身影將沙發上的越辭盡數籠罩,就在越辭皺著眉以為他要強來的時候,這個一向高高在上位高權重慣於發號施令的上位者,卻突然身體一動,他屈身單膝跪在了越辭的面前。

這一幕,無疑是非常具有衝擊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