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都點亮了生機。

傅培燁看著他堅定的神色,忍不住“嘖”了一聲,嗤笑道:“少說大話,還都要兼顧,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

這麼說著,卻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盧溪臉色緩和下來,冷哼一聲:“拭目以待好了。”

傅培燁不屑的撇嘴:“趕緊收拾收拾,走了走了!”

說著不動聲色的轉過身朝門口走去,但嘴角的笑意卻怎麼也壓不下去,他那個幼稚莽撞的傻兒子終於開始長大了,剛才那副堅毅執著不服輸的勁頭,隨爹。

……

沒有通知段特助,傅培淵在車庫裡隨意的提了一輛跑車,親自開車送越辭到第一醫院,路上便已經得到訊息,人已經搶救過來送往病房。

跑車熄火,越辭正欲起身,傅培淵的手便搭在了他的手背上,修長的大手帶來乾燥的溫熱,低沉的聲音慢條斯理的響起,他說:“你不是她兒子,你們沒有血緣關係。”

越辭一愣,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怕他心生愧疚,才將“真相”告訴他,減輕不安感,雖然他現在並沒有感覺到愧疚不安,但男人這份體貼的關心,但是非常的熨帖的。

“我知道。”以傅培淵的勢力會查到這些,他絲毫不意外。越辭勾了勾唇,淡笑:“你既然查到了這裡,那那知道些什麼,也一併和我說說吧。”

“我安排的人查過你們的dna,血緣相近,但並不是親生母子的關係。”傅培淵也不隱瞞,聲音低緩條理有序,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訊息和盤托出:“二十三年前,她從國外回來,抱著尚在襁褓中的你出現在宣城並定居下來,身份證戶籍都是造假的,往前追溯一片空白,國內也暫時找不到能對上號的身份,所以我推測她回國之前應該是一直生活在國外。”

越辭聽完後若有所思,而後在男人探究的眼神下微微挑眉,反問:“就這些?”

傅培淵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手指屈起敲敲方向盤:“看來,你自己有掌握到更深一層的內容。”

越辭聞言笑而不語,心道也不是什麼光榮的內容,倒是沒必要和傅小三提及。

他不說,傅培淵也很有紳士風度的沒有繼續刨根問題,兩個人從車上下來,根據戒毒所給予的地址很快便和對方碰上頭。

看到越辭,戒毒所的民警鬆了口氣,解釋說:“所裡戒備森嚴,為了防止他們在毒癮上來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根本不會給犯人留下任何尖銳的東西。根據監控來看,越女士是在今天凌晨的時候毒癮突犯,情緒突然激動最初撞牆自殺的舉動,還好送醫院及時,再加上她的力度並沒有太大,現在已經搶救過來送往普通病房。

人已經醒了,但是醫生說有點腦震盪。”

“好的,給你們添麻煩了。”越辭顯得格外的淡定。

見他態度平和,沒有情緒激動的一起,民警心裡稍安,又問:“你現在要不要進去看看她?”

越辭微微頜首,隨著民警前往病房,走到門口便見幾個醫生急匆匆的趕來,他們往裡面一看,穿著病號服的越辛舒正拼命的掙扎著不讓醫生靠近,聲音尖銳的嚷著:“讓我死……讓我死……別碰我……啊!”

民警也沒料到她剛醒來就又開始鬧,一時間看著越辭再看看屋裡,頗有點手足無措。

越辭安撫性的朝他笑笑,抬腳走了進去,態度淡然聲音平靜的喊了一聲:“媽。”

聲音不大,但頃刻間讓越辛舒僵硬在當場,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青年,臉色慘白如見到惡鬼索命,卻也安靜下來不再吵著鬧著要自殺了。

傅培淵看在眼裡,適時開口道:“勞煩醫生給她打一針鎮靜劑,接下來的事情病人和家屬會好好談,幾位可以回去忙其他工作了。”

他的語氣自然,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