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噁心到了。

她不是個記仇的人,但對於某些事,卻是記得清清楚楚,記得那天早晨,她第一次在容梟的床上醒過來的時候,他跟她說的那些過分的話。

當初她被蘇靜怡設計,攤上那樣的事情,他身為蘇靜怡的丈夫,非但沒有給她道歉,安慰她一下,卻反過來狠狠的又在她的傷口上灑了一把鹽,現在,卻扮起深情厚誼,真是……有夠可笑。

聽著他藉著酒勁睜眼說的瞎話,容梟的目光冷了又冷,溢位一股子寒涼之氣,把容凱覆在蘇深深手臂上的手給撥開,又將蘇深深換到自己身體的另一邊,他站在容凱面前,眼簾微抬,一字一句的警告:“喝醉了就回家,別在這裡丟人現眼。看在你姓容的份兒上,我給足了你面子,忍你一次兩次,但你自己也該有個底線,數次對我的女人出言不遜,是當我不存在麼?”

唱戲的三年成不了一個角,打仗的五代出不了一個將,他本身就沒對容凱抱有多大的希望,一直以來都心想著,看在他父親的份兒上,給他留有三分餘地,進一步讓他入住容氏總部股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