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睡,竟然一天一夜都沒能醒來。

回來的第二天深夜,她終於從床上爬起來,給自己熬了一小鍋粥,等待的時候,坐在窗前靜靜抽菸。

他約束著她戒菸,到最後,還不是又回到原點?

眼前又彷彿出現他倨傲的神情,理直氣壯地告訴她“吸菸有害健康,盒子上的字寫得清清楚楚,你都看不到?”

聽聽這語氣,真像是把她當作自己所有的那般。

第二天一早,秋逸去了醫院,卻不知道要掛哪一科的號。踟躕半晌,又不好意思問,隨口說了去看看心理醫生。

掛了專家號,挑了個長得慈眉善目的男人,進去辦公室時,他很是熱情地先倒了一杯水。

卻讓秋逸想起了那個一向疏離又溫暖的男人,疏離是對別人,溫暖全給了她。

當然,這是在她不知真相之前。

醫生看了看病歷,笑道:“秋小姐?這個姓還挺少的。來了我這兒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