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弟子沒有收手,被一位姓邱的道長所殺。可恨的是,慕容景天反咬一口,說是公子是前往趙王府通風報信,準備裡應外合準備將他們一網打盡。”

雲歌怒道:“荒謬!這種無稽之談也有人信?”

“起初是沒人信,不過他話剛說完沒幾分鐘,酒樓外面就來了許多趙王府的人。”程靈素微眯的杏眼光芒逼人,明顯可以感覺這事情已經激起了她的怒火。

演得一出挑撥離間的好戲啊,時間拿捏得分秒不差,不僅利用了郭靖的信任,還吃透了邱處機嫉惡如仇的個性,至於酒樓外恰好到來的王府追兵,不用說也知道是他故意找人通風報信。

“有幾位道長還心存疑慮,郭靖那個大個子卻是毫不動腦子的支援慕容景天的說法,還誇他足智多謀,從沒有出錯過……”程靈素繼續說道。

雲歌啞然無語,心道,終究還是低估了慕容景天在郭靖身上的付出,看郭靖對他這般言聽計從,想必之前幫郭靖解決了不少難題了。還真是好算計,郭靖心思單純,容易掌控,但是他本身卻是諸多重要劇情的核心人物,控制郭靖就掌握了主動權。

“黃姑娘什麼態度?”雲歌心裡明白郭靖的重要性,但是卻對他一點沒興趣,他只在乎黃蓉。

程靈素抬眼看了看雲歌,說道:“黃姑娘似是不信。不過出於謹慎考慮,還是採納了邱道長的意見,從後門逃出,連夜出城,以防明天封城想走也走不掉了。”

雲歌點點頭,設身處地地想一想,這的確是一個穩妥的辦法“他們現在人在哪裡?”

程靈素搖搖頭:“具體方位我也不清楚,似乎聽到他們提起過城外有一處破廟什麼的。”

雲歌深吸了一口氣,不斷提醒自己,越是在這憤怒的時候,越要沉得住氣,眼下離天亮已經沒多少時間了,若是明天城門真的被封,再想要把包惜弱送給楊鐵心,可就難上加難了。

當下,雲歌也不遲疑,吩咐道:“我去追趕他們,你好生照顧阿碧姑娘。死去的弟子,你讓人好生安葬,這仇來日定會討回來的!”好在酒樓內其他弟子沒有受什麼損失,朱貴這些負責經營的更是不會參與到這些打打殺殺中去的。

包惜弱沒有見到楊鐵心,又見到酒樓中一片狼藉,早就慌了神,聽雲歌說起他們已經出城,連忙央求著雲歌帶他前去。

兩人來到城牆邊,包惜弱抬頭一看城牆的高度,忍不住說道:“這要怎麼出去啊……”話還沒有說法腴潤得小腰已被一隻有力手掌拿住,緊接著整個人卻是直接被摟在了雲歌懷裡。

“事情緊急,得罪了!”雲歌抱著包惜弱,縱身一躍,腳尖在城牆上點了幾下,已是高高躍了過去。包惜弱雖已過中年,但是風韻猶存,軟綿綿的身體靠在身上,襟口被夜風微微吹開,伴著一陣若有似無的梅香,隱約可以看到襟裡雪峰傲人。

雲歌強斂心神,幾個縱身,已是穩穩地落在了城外,一落地包惜弱本能的離開雲歌的懷抱,兩人一言不發地向著破廟走去。

天色漸亮,兩人的步伐也逐漸加快,包惜弱雖是一介弱女子,但是十八年的相思等候,哪還在乎眼前這些小傷小痛,竟是趕得比雲歌還要著急。

兩人沿著大道又走了一會兒,終於聽見前方傳來兵器相交之聲,雲歌心神一凜,放慢腳步,尋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抬眼望去。

果然,邱處機等人正被趙王府的一干人等圍著,場上馬鈺獨戰靈智上人,黃蓉對上一個青臉瘦子,額上生了三個肉瘤,應該是那個“千手人屠”彭連虎,郭靖和樑子翁打成一片,邱處機卻是在教訓自己的徒弟完顏康,與楊鐵心對戰的卻是一個和尚,至於穆念慈卻是嚴陣以待的護住王處一和那個慕容景天。

雲歌心下納悶,眼下這局面說不上哪一方佔有絕對優勢,但如果這個局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