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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倒是很合清理，不過對於時不時就玩消失的穆宸來說卻是一記完全沒法躲避的重擊……呃，看來殺生丸對總是找不到穆宸這件事真的有很深的積怨啊。

望著殺生丸那一如既往什麼都看不出來的面癱表情，穆宸終於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會再隨便玩消失了。”嗯，看在殺生的面子上，下一次一定是最後一次了……想到自己接下來的計劃，穆宸不得不在心裡默默地添了一句。

殺生丸當然不會知道他心裡的打算，這時見他答應得這麼幹脆實在是很高興，不過表面上依舊是不動聲色的樣子，一臉嚴肅：“哦？你的事都處理完了？”他可不是不講道理的伴侶，也知道穆宸這邊確實是有很多麻煩事要處理，倒是不會硬給他什麼要求。

“嗯，大概……是沒問題了吧。”穆宸陷入了沉思，說起來，在他把體質問題的研究工作丟給皇之後，他自己還就真是沒什麼必須要處理的事了，就連原來一直心心念念著的救神無以及殺奈落的事都有皇和犬夜叉一夥自告奮勇地代勞了……哦，當然，在徹底自由之前，穆宸還得先解決自己的死亡問題，這可就是沒人能代勞的了……

穆宸這邊思維已經發散得沒邊了，殺生丸卻還惦記著剛才的話題，彎腰湊到他面前，問頭地親了親他的臉頰，聲音低低的：“任何事我都會支援你的。當然，只要你別再突然消失。”

“那，如果我死了呢？”殺生丸落在他臉上的溫柔親吻很是讓人享受，但他心裡卻滿是不安，或者說，心虛。

殺生丸覺得自己的心口猛地一滯，一瞬間竟是連呼吸都險些遺忘了，下意識的話語衝口便出：“我不會讓你死的。”穆宸搖了搖頭：“人總是要死的，我也是。”穆宸指的是他也是會死的，可沒有承認他自己是人類。

殺生丸卻沒有也不可能留意到這些細節，此刻他滿腦子只有“壽終正寢”，或者“疑難雜症”這一類的字眼。不過，以他的武力值，穆宸就算體力再渣也確實不太可能遭遇橫死。而生老病死這樣的自然規律，就算是擁有天生牙的殺生丸也是沒辦法強行更改的。

“如果你死了。”深深吸了口氣，殺生丸看著那滿是認真的黝黑眼瞳，一字一頓，緩慢而堅定地說著，“我會去找你的轉世，無論多少次，翻遍整個世界，我也一定會找到你。”

聽到這麼深情的承諾，穆宸很是俗套地感動了。但即使視野已經有些許模糊，他的聲音卻依舊鎮定：“那……如果我沒有轉世呢？”

再度轉世為人需要大量的時間，就算沒有三五百年，至少也和戈薇差不多是一個時代了。但殺生丸還很年輕，作為大妖怪又有著漫長的壽命，這一點對他而言並不是問題。至於轉世總會帶有的失憶的問題就更好解決了——穆宸敢肯定，不管放到什麼環境什麼背景，主動出擊的殺生丸都能夠百分百地勾走他的心。

最根本的問題，卻是在穆宸身上，和冥界有了契約的他是不能轉世的。一旦死亡，就是永遠的消失……

對於穆宸鑽牛角尖的追問，殺生丸皺起了眉：“你希望我怎樣呢？穆宸，等你一死就迫不及待地忘了你。去找一隻和我差不多壽命的妖怪共度一生？”

穆宸苦笑了下，垂下了目光：“我當然希望殺生你能永遠記得我，一輩子只有我一個戀人。可那隻會讓你的一生都變得孤獨寂寞。到那時候，殺生，你會恨我的。”

“恨我死得太早，恨我是個人類，恨我……沒法與你相伴一生，卻偏偏讓你愛上我。”重又直視著殺生丸的眼睛，穆宸很是認真和堅定，“我不想你恨我……”

殺生丸沉著臉，頗耐心地聽完了他的長篇大論，見他閉了嘴，緩緩低下了頭，直到湊得不能更近：“穆宸，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一個無所作為、只會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