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繼而鑽進吸取她甜蜜的汁液,他那樣的專心蠻橫,幾乎要榨光她肺裡面的空氣。

她推不開他啊。滕不妄緊緊的抱住她不盈一握的腰,缽蘭無法分辨到底是呼吸不到空氣造成頭暈,還是被他抱得太緊喘息不過來。

“嗯……嗯……”她捶他的肩作為抗議,他的吻這才改為溫柔,但火熱的舌依然不能放過她,當她是一樣可口美味的菜餚,反覆無盡的親吻。

“癢……唔……”趁他放開的當下,她趕緊捂住嘴,不依的瞪著他。

她孩子氣的舉動讓滕不妄更覺心癢難搔。“你不放下來,我要更徹底的重新吻你。”

不知道是聽慣了他的威脅,還是下意識的服從,缽蘭迅速的把小手放在裙線上,兩手還乖乖的併攏著。

滕不妄捉住她見骨的指頭,“還是這麼瘦,我都已經這麼用心想把你補胖一些了。”

她臉紅心跳。“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盯著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我知道。”他重新把她摟回懷抱,才片刻時間,她的身子又凍得像冰棒了。

“你不要對我太好……”好溫暖,她深深吸了口氣,幾乎貪心的想這樣賴下去。

“我還沒開始對你好呢。”

“哽?”她的喉嚨莫名其妙梗著一大塊東西。

“我抱著你這麼久,你的手腳還是一樣冰,我得想想別的辦法才行。”他嘲笑她,眼中並無惡意,有的是隱約的情動。

“我下次會多穿衣服的。”她連忙保證。

“下回啊,那太慢了,不如我現在就使你溫暖。”他的話引得她的抬頭,俯下頭的他,順理成章的接管了她的唇。

他吻著她,把她帶上床。

“五爺……”她又昏了,腦子一團漿糊。

“還叫我五爺?叫我名字。”他的指頭遊走過她細白的頸子,接著來到鎖骨,然後是乳溝……

我只是想待在他身邊。

我不想走,不想走!!

你把他害成這個樣子,還奢想留在他身邊?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他。

你有什麼臉面說要留?

我愛他啊!

既然愛他就滾遠一點!

混亂的聲音不停的迥蕩著,攪成一股漩渦幾乎要把她吞噬。缽蘭滿頭大汗的睜大眼睛,直到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才頹然的籲出一口氣。

“怎麼,作惡夢了?”

令她安心的聲音,她感覺身子被毯子包裡起來,長髮輕輕的撩到一邊去。

身邊的熱源消失,她發現裸著上身的滕不妄以貼著她的姿勢,與她對眼瞧著。

“我不要離開你。”她混沌的腦子還沒醒,抓住他的手希望得到保證。

“沒有人要你走。”她不是睡得好好的,怎麼又作惡夢,而且依偎過來的手心比什麼都冰。

她久久說不出話,緊抓著他的手不放。

滕不妄擦掉她額頭的汗珠。“你每次都作同樣的惡夢?”

“你知道?”

“你沒腦袋啊,我可是你的枕邊人,每天跟你睡一起睡假的啊?”就算他是木頭人,幾次聽她呢噥同樣的囈語也聽熟了。

她臉又泛紅,咬著唇,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還是緘默了下來。

“你以為什麼都不說就沒事了?”她真是烏龜,以為不說他不會起疑心,不會去查嗎?

缽蘭不作任何反應。

這隻小烏龜,他本來還想耐心的等她自己把心事說出來,既然她堅不吐實,那他也只好自動自發讓人去查了。

“耳姑娘,你把頭垂這麼低會撞上人的。”

陌生的聲音很誠懇的提醒繞路的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