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生當秘書的人,這麼看起來,這個工作對你還真是得心應手。好了,那我也就不打擾你工作了,以後有機會再過來看你吧。你爭取年底也混個先進吧。”陳銳實在找不到了溝通的話題,便主動提出來告別,末了他突然想起來黑旋風和老頭子見面的事,不由再停頓了一下,這才瞄著事徒雅靜道:“對了,有件事我想問問你,你爸爸最近是不是經常和一個表情很嚴肅地人湊在一起?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司徒雅靜也站起身來,眼角的幽怨掩藏不住,聽到陳銳的話,她稍稍一愣。末了才搖了搖頭道:“他的事我一點也不知道,也不想關心,他認識的亂七八糟的人多了去了。反正他也是那麼大歲數的人了,也不用我跟著操心。不過如果這件事對你很重要的話,那麼我現在就打電話幫你問問看,至少可以幫上你的忙。”

陳銳心中苦笑,照她地這種說法,自家老頭子也成了亂七八糟的人了,不過這事也是他想不通的,在他看來,黑旋風這樣的人,也的確是有點不務正業。吊兒郎當,沒個正經,怎麼就和家裡的老頭子成了朋友?而且司徒雅靜的說話方式,依然沒有從以前的那種狀態中解脫出來,當過老師的。動輒就是操心之類的事,聽著也挺有意思。

“沒事,我只是早上偶爾碰到,心裡覺得好奇罷了,你就不用專門去幫我問這件事了。回頭有訊息地時候。再告訴我也行。你也別送了,我自己出去就好。”陳銳搖頭拒絕了她的好意。若是她專門去問這件事,黑旋風一定會想到陳銳這兒來的。

司徒雅靜快走幾步,瓜子臉上地表情愈發的幽怨,一時之間看的陳銳心裡有點發毛。末了她走到陳銳的身前,隱隱攔住了他的路,垂著頭,輕聲道:“陳銳,雖然我們兩個做不成那種朋友,但至少還可以成為知心的朋友吧?你也用不著那麼討厭我,我連送你的資格都沒有了嗎?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會主動為自己爭取什麼,一直以來,我堅持的觀點是該是自己的東西,不用去特意爭取,想跑都跑不了,不是自己的,再怎麼努力也沒用,現在看起來,這種堅持一點道理都沒有,不爭取,就算是自己地東西,也有可能會飛掉。”陳銳撫了撫額頭,心道她說話的語調和動作跟以前並沒有什麼區別,但這種堅定的心緒,卻是大有不同,越看越像是受過傷的女人了。“你要送我就送吧,這還好是在辦公室裡,否則你這悽悽慘慘的模樣,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似地,到時候這種八卦要是傳開,估摸著就成和基金老總的秘書遭人拋棄的小道訊息了。”陳銳摸著下巴說道,末了正想用手指彈她的臉蛋一下,這也是他隨性的動作,只是剛剛舉起手來,卻覺得不太對味,便又自然地收了回來。

司徒雅靜垂著頭笑了起來,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一如她地性格,內向浪漫,連這種小細節都做到了那種標準的淑女味道,只是剛才陳銳地動作卻沒有瞞過她的眼睛,她對這種細節觀察的尤其仔細,這也是身為一名秘書所俱備的優秀條件之一。

“你本來就是那種人,怎麼說,我也算是被你拋棄了,而且是在受你毒害最深的時候,想拔都拔不出來的時候,被你一句對不起,抱歉,就扔下了,你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覺得這種作法,真的符合你心裡那種良性發展的標準嗎?”司徒雅靜羞紅了臉,抬頭瞄著陳銳,就好像在這一瞬間,把未來十年裡所有的勇氣都凝聚在一起,一股腦的拋給陳銳這樣一個最犀利的問題,這也是一直以來困擾著她的問題。

陳銳看著身前這個味道迥異於他所接觸過的記憶中的女子,無論是外貌還是氣質,都別有一種勾人滋味,但她的堅持卻透著她倔強的性格,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