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自然,雖然重傷未愈,但以他們幾人的修為也不至於讓受傷的事情表現在臉上,幾人點了點頭,打發了靜塵,便直接向著無相殿趕去。

一路上,慧明皺眉道:“主持師伯這麼急匆匆的叫我等去,會有什麼事麼?”

慧德唸了聲佛號,平靜的道:“何必猜度,去了便知。”

在自家地盤上,四人直接展開騰空術前行,即便如此,也是繞過了幾個山頭才到達天嶺寺的主持廟宇所在的山頭,隨即直接落在無相大殿的外面空地上,站在門外,由慧德開口道:“主持師伯,慧德四人求見。”

“進來吧!”

一個蒼老卻渾厚的聲音傳來,餘音不絕,久久迴盪在眾人耳旁,慧德四人依言進入無相殿中,抬頭望去,只見那無相大殿兩旁竟各自坐著幾名衣著不同的年輕人。他四人不動聲色,心中卻暗自奇怪的想道:“太一劍派和大雪山的人怎會來這裡的?”

只見無相殿的左側園圃上坐著一男一女,都身穿白色綢緞做成的長袍,那男子英武成熟,看上去很是穩健,衣服左側的肩膀上,繡著藍色的雪花,而他身旁的女子,肌膚勝雪,明眸動人,典型的瓜子臉蛋,細眉如彎月,肌膚吹彈可破,傾國傾城的臉上卻帶著清冷神色,烏黑的秀髮高高束在頭頂,垂下的發虛落在雪白衣衫上,風姿卓越,美貌無雙,即便是慧德四位出家人初一望去,都不禁心頭一動,暗道:“大雪山挑選弟子無比萬中挑一,早聞最後這三名弟子中的女弟子寧霜姡美豔動人,卻不想竟如此傾國傾城!”

大殿的右側則是三名身穿青色道袍的男子,頭頂髮髻上扎著藍色頭巾,三人面白如玉,風度翩翩,氣宇軒昂,正是太一劍派中最近百年來的傑出年輕弟子,這五人,慧德四人卻都是認得的。

“弟子拜見主持師伯,不知主持叫弟子們前來,所為何事?”

天嶺寺如今的主持空見大師是一個鬚眉修長而銀白的老和尚,頭頂香疤都已經很淡了,似乎早已與頭皮生長在一處,他眼角有很深的皺紋,身穿紅色袈裟,身旁放著一把銀色禪杖,此刻,他正雙腿盤膝坐在最上首的主持位子上,他身前數米外,四名同樣鬚髮銀白的長老盤坐在前,一個個都閉著雙眼,默默的撥弄著手中的大佛珠,不知在唸叨著什麼。

空見大師睜開眼來,看了四人一眼,慈祥而平靜的道:“你四人一路辛苦了。”

慧德慧明四人忙說不敢,慧德身為他們四人之首,面帶愧色的道:“弟子四人**,沒能將衛三施主請來,還請主持師伯降罪。”

空見大師微微點頭,面色非常平靜,似乎慧德等人沒辦成他交代的事情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只聽他平靜的道:“此事我已知曉,你們不必為此介懷,一切都有因果,既然你四人無法將衛小施主請來,便證明他與我天嶺寺無緣,強求不得。”

“是!”慧德四人面色很是認真,說弟子受教了。

空見大師滿意的點了點頭,和善的道:“這五位分別是大雪山與太一劍派的傑出弟子,他們前來,是想於你們口中打聽一些關於衛三施主的事情,你四人與衛三施主接觸過,便將你四人對衛三施主的瞭解,詳細說與五位道友聽聽。”

慧德等人聞言,眉頭微微皺了皺,更是暗自打量了這兩大聖地中的年輕翹楚,心中甚是奇怪,那衛三雖說在雲霄劍派做出了那種大事,可三大聖地中一下子來了兩大聖地的人想要打聽他的事情,似乎有點大題小做了吧。

雖然心中有許多不解,但慧德還是詳細的將自己對衛三的瞭解說了出來,甚至連那場短暫的打鬥也沒保留,出家人心胸豁達,雖然他四人聯手輸給了衛景風,卻也沒覺得丟臉,更沒有任何隱瞞,畢竟在這南荒修真界中,他四人雖然最近兩百年來薄有微名,然四人自己心裡清楚的很,這世上,比他四人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