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接到明確命令,嘿嘿、小魚兒決定暫時不回去”

沈士鈞臉上不屑之色一閃而過,誰會真正在乎一個,面上一張臉,底下幾張臉的多面間諜!只不過搞情報工作,確實需要這種人而已:“薄營長槍法了得,以後沈某借重的地方頗多,來”端起茶缸,看著蕩起一圈圈漣漪的酒水!皺了皺眉:“咱們乾一杯”

三人幹了一大口,於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說:“好酒,好酒啊,呃,主任您知道家父喜歡收藏瓶瓶罐罐,這瓶法國貴族才能享用的酒,呵呵、瓶子能不能送我呀,下次見到家父,嘿嘿,也好儘儘孝心嘛”

沈士鈞有點上火了!揣進兜裡了!瞎逼逼個球,重重放下茶缸子:“剛才薄營長說到童戰山,巧的是,今天沈某相托之事,就是與童戰山有關”

於是顯得很興奮:“哈哈、請主任佈置任務,說什麼拜託呀”

沈士鈞說:“事情有一些複雜,我從頭說起吧”停頓下來思考狀,想了想說:“事情算是從薄營長開始,梨川匪患引起省黨部高度重視,派駐梨川的黨務調查人員卻沒有什麼進展,因為童戰山老奸巨猾做事太絕,只是拿到一些口頭證據,物證一件沒有,根本說明不了任何問題,上峰命令我完成這個任務,但是,因為孫麗的原因,我的人一個不能用,所以只好另想辦法,這不,找倆位來幫忙調查童戰山”

於是摸著下巴幾根鬍鬚,一副思想者造型不說話

薄厚覺得懂了於是的想法,啪地拍茶几而起,表情激動:“梨川剿匪的時候,卑職剛見童戰山就覺得有問題,光是滅門事件,如果屬實的話!身上就背了幾十條人命,而且他身上隨時備有上萬大洋,簡直是個饕餮鉅貪!更可惡的事,勾結歹徒挖墳掘墓!是可忍孰不可忍”拍拍胸脯豪氣沖天地說:“這件事包在卑職身上,誓要滅了此惡獠”

於是用手指敲了敲茶几:“嗯,松木做的吧,據說明朝有個皇帝,喜歡用這種木材做的桶泡腳,呵呵喜歡這個味兒”

薄厚莫名其妙?同時有一拳打在空處的尷尬

沈士鈞欣賞眼神看著薄厚,招手示意薄厚坐下,鄙視於是一眼說:“小魚兒,祖傳手藝怎麼樣啦?你父親做的雕花大床,還擺在我家裡呢”

於是感嘆地說:“唉、失傳了,鐵定失傳嘛,因為我不喜歡哪玩意兒”舉起酒杯:“喝酒喝酒”三人碰杯喝了一口,於是看薄厚對酒沒什麼感覺:“薄兄不知道此酒的釀造工藝,還有其中複雜的流程操作,以後要是知道,呵呵、品起來才有滋味”

薄厚家中釀酒,對於酒的品質還是有一些瞭解,真心覺得這酒比知道的好酒,根本強不到哪兒去:“果子的特殊香味被保留得很好,這點我們做得不好”

於是笑了:“哈哈、果子”

沈士鈞說:“說正事,別扯遠了”

於是說:“前幾天小魚兒得到了一個大訊息,上海方面傳來的訊息,兩件值錢的玩意兒在上海出手,關鍵賣家出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古董不稀奇,但是上面有銘文!大家知道對於考古來說,字對於金啊,玉啊,這些高出太多的價值,據說上面的字很小看不清楚,但不妨礙數清楚上面有多少個字,反正價值巨大,絕對不得了,而這些東西應該出自通江縣這一帶”

“呵呵”沈士鈞乾笑兩聲說:“並沒想要隱瞞你們什麼,一起叫你們來,因為這件事少不了小魚兒協調各方情報,倆位放心,咱們一是一,二是二,應該有的誰也少不了。其實上峰把童戰山安排進四監是有深意的,四監是漢口最大的監獄,一二三監區關押普通犯人”稍稍壓低聲音:“四五六關的全是政治犯,這段時間證明,童戰山與共產黨沒有關係。調查他的難度很大,一方面童戰山捨得砸錢,上面有人保他,一方面屁股擦得乾乾淨淨,竟然找不出一絲鐵實證據,而且自他上任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