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所以才敢大膽的將他們兩人引入這裡。

衛景風雙眼迸射出兩道赤色紅光,嘿嘿狂嘯了幾聲,朗聲道:“放屁,一個狗屁大陣,豈能困住天下蒼生,既然有人能將它佈下來,就一定有解開的法子,杜兄,你既然在這裡生活了百年之久,想必應該知道陣眼所在吧,能否帶衛某一觀,看看有沒有法子衝破這陣眼?”

杜少天聞言面色微微一變,他當然不相信衛景風能夠衝破陣眼從大陣逃出去,可是陣眼所在地正是整個地下宮殿的生命所在,如果出了叉子,只怕整個皇冢都失去運轉,他師父的夢想也將化為泡影,因此他豈能容衛景風知道陣眼所在,是以抱拳拒絕道:“衛兄弟急於出去,杜某也能明白你的心情,只是這陣眼所在對整個皇冢來說至關重要,沒有家師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入,而且,說句難聽點的話,衛兄雖然修為深厚,可是想要從這古陣之中硬闖出去,除非你有三皇之能,否則絕不可能。”

衛景風嘿嘿一笑,他本就沒抱著和杜少天友好相處的態度,而且對此人也沒有半點好感,如今更因為聽說要等十七年才有機會出去,他心中煩亂,哪裡還記得什麼禮數不禮數,大聲笑道:“沒有試過,怎麼能說我不能出去,無論如何,我與唐閣主都要一試,還請杜兄指點陣眼所在,他日衛某得以脫身,必有後報。”

杜少天見衛景風似乎想蠻幹,眉頭微微一沉,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掃視了一陣,冷笑道:“衛兄弟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你的要求,杜某沒有全力答應你,必須等到杜某師父出關才能給你答覆。”

衛景風聽他講話完全封死,知道再多說下去也沒有意義,而唐惜雨也一直站在一旁沒表意見,很明顯是預設了自己的態度,當即笑道:“既然如此,那衛某就只有自己去找那陣眼所在了,還望杜兄不要阻攔,我自己尋找到陣眼所在,杜兄到時候只要向你師父說是我們自己走脫的便可。”

杜少天聽的面色再次一沉,見衛景風神色堅定,而唐惜雨卻不說話,看樣子是預設了衛景風的這種做法,既然到了這個時候,他自然不會還笑臉相向,冷哼道:“衛兄弟,這裡是皇冢,卻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你們二人遠來是客,我杜少天自然以主人禮儀相待,但你若要強人所難,杜某家師不在,卻也由不得你在這裡亂闖。”

衛景風聞言嘿嘿冷笑,他就怕杜少天文質彬彬的和他說什麼禮法,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杜少天態度硬了,他打起來心裡才稍微舒服點。

“既然如此,那便由衛某和你討教幾招,如果衛某僥倖勝了,杜兄邊也不算失職。”

衛景風心裡因為聽說要十七年才能從這裡出去而煩躁無比,只想找到陣眼之後早些出去,何況他對杜少天本就沒有一點好感,說話間已經人隨聲動,身子如梭子一樣疾射而出。

杜少天聞言怒哼一聲,沒料到衛景風竟然說打就打,這傢伙剛剛還與自己談笑暢飲,現在說翻臉就翻臉,當真無恥至極!

衛景風是什麼人,一旦真的出手,可沒管什麼突襲不突襲,在他的字典中,突襲並不可恥,戰決才是最重要的,面對唐雪一和唐惜雨那樣的高手的時候,他將突襲和無恥演繹的淋漓盡致,而這杜少天,修為雖然不如他衛景風,可是如果讓對方有了準備,只怕也要費一番手腳,而這皇冢乃別人的地盤,和杜少天干架,他那些手下肯定也會跳出來,所以還是突襲的好,戰決,挾持這傢伙再離開。

衛景風的計劃打的很好,唐惜雨顯然也沒料到這傢伙說打就打,暗想到先前與他動手的時候被他多次突襲和使下流的招式,心中便冷哼了一聲,這種無恥的人,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衛景風飛身在空中,出手就是霸烈的一道劈空勁氣,如今他真實的戰鬥力足以躋身武道破碎虛空境界,霸烈的刀氣揮舞而出,整個恢宏的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