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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靜,獨一無二的任初靜。”
明媚的笑容和她宣示般的話語讓他心裡仿如被陽光照耀著一般,有種說不出的暖意。
他找到她,的確是因為她是天曲星,但,他娶她,許她所有女子都不曾擁有過的榮寵與富貴,卻主要是因為她是任初靜。是那個狂妄大膽的跟他耍心眼要逃離他,卻又用她那顆最純善的心觸動他的女人,是她讓他第一次想要許一個女人一生的幸福。
她沒有的,他都給了她,尊貴的身份,無窮盡的享受,事實上,她在這後宮裡過得也還算快樂,不是嗎?
但今晚,她和他,心裡想的卻似乎都與這些無關,而笑談般的自問自答,更是讓彼此的關係有了一種說不清的曖昧,而他,也欣然接受這種感覺,不願去解釋。
“你今晚,是不是也在這邊睡?”回到清風水榭後,她突然低聲問。
她的語氣裡有著從未有過的渴望,悄然牽制著他的身體反應,他半開玩笑的道:“這算是邀請嗎?”她應該知道,他留下來可能會有的後果。
然而,她卻並沒有否認,反是笑著挑釁道:“怎麼,你害怕了?”
她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她的話正在讓他心底的火焰逐漸復燃,或許,這正是她所希望的,這小女人有時就像一個魔女,時刻準備著向他挑釁,卻又總在他被她挑起興致來時縮了回去,仗著他不想傷她這一點,肆意的撩撥他的渴望,有時,他甚至會恨恨的想,索性就要了她。
她緊張的心跳清晰可聞,在他將她放置到床上的那一刻,嬌軟的身軀下意識的繃緊,而他,卻故意覆了上去,壓住了她的柔軟,“害怕的那個人不是你嗎?”
以為這種姿勢會提醒她的理智,讓她停下這場瘋狂的遊戲,然而,她儘管已是滿臉羞紅,卻仍是咬著唇道:“那是你技巧不夠好。”
公然的挑釁與挑‘逗讓他的藥性再一次衝破了剋制,沸騰的血液在身體裡衝撞著,讓他恨不得將她此刻的妖嬈嫵媚狠狠融入他身體裡。
在理智即將脫韁的那一刻,他猛的撐起身子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道:“朕去洗澡。”
說完,不給她再繼續折磨他的機會,也不給自己反悔的機會,他毅然轉身走向寢殿後的溫池。
定然是那藥性作祟,才讓他變得如此不理智,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一時衝動的事。
他沒有想過自己這一生會要對哪個女人有特別的情感,但,如今他對任初靜,已然超出了他自己的想像,這份特殊意味著什麼,他未敢深究,也不想輕易去破壞。
他情願與她保持著現在的狀態,這樣的距離,才不會傷到彼此,反正,她都要陪他一輩子,這就足夠了。
溫池的熱氣與他體內的火焰內外衝擊著,藥性在內力的催動下隨著汗水漸漸蒸發,那種強烈的渴望也在這溫水中化為無形。直到完全的恢復到平時的理智,他這才換上了衣裳,再度回到寢殿。
床上的人兒不知幾時已鑽入了被窩,在他走至床邊時,她依舊聞絲未動,細看之下,竟然是已經睡著了。微微揚起的唇角似乎是正做著甜美的夢,帶著一絲滿足,讓人心裡也莫名的被什麼填得滿滿的,有種溫暖的感覺。
這一刻,他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失去控制,雖然他們什麼也沒發生,但彼此心裡都是快樂的,這足以證明,他的堅持沒有錯。
替她掖好了被子,他起身走向他自己的寢宮。今晚,他還是需要獨自保持冷靜為好。
正文 帝王篇(六十一)
孤燈,長夜。
清風水榭的書房裡,秦冥匆匆看完了桌上的最後一本奏摺,便起身悄悄回到了隔壁的寢殿。
床上的人兒已經熟睡,均勻的呼吸聲讓他擔了一夜的心總算稍稍放下。掀開被子,他在她身側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