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大,看著那倆蛋,徹底完蛋。

姍姍看這兩對蛋,大蛋瞪小蛋,發現氣氛不對,心怕耳東一時想不開拿筷子自我毀滅了,再然後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也給毀滅了,又或者一不做老二不休把自己的肉體和貞操一併毀滅了。其實她意識中的危機是不存在的,如果事實是按她的猜測發展的話,一個人不可能在自我毀滅之後又爬起來把別人給毀滅了,然後再第二次掛掉。除非這是在拍科幻片。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有水準的女導演就那麼寥寥幾個,總的來說是女人的邏輯思維有問題。

為了避免飛來橫禍,求生的強烈慾望指使著姍姍端過那剩下的驢蛋,裝作很喜歡的樣子吃了一大口,咂咂嘴說:其實我很喜歡吃驢蛋的,不僅驢蛋,是個蛋我都喜歡,驢蛋算什麼,人蛋我都吃過……

耳東:……

姍姍羞得臉和屁股都分不清楚了,心裡說:我他媽怎麼就這麼犯賤啊,打死我也不再說話了,愛怎麼怎麼的。

因此倆人就這麼坐著,不肯再開口說話。就差沒拼誰憋氣更久了。

這之間,耳*然表現出極其的激動,臉色通紅青筋暴突汗如雨下全身顫抖,不停的扭動下半身。姍姍看見以為他是給屎尿憋急了。答應自己不再開口的姍姍從包裡掏出紙和筆,寫道:你怎麼了?耳東在紙上寫:沒怎麼。姍姍又寫:該解決的就去解決吧。耳東再寫:可以這樣嗎?姍姍寫:拖下去對彼此都不好,男子漢大丈夫,痛快點。恰巧有兩個服務生經過看到,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說:奇怪,剛剛這兩個聾啞人還會說話的。另一個說:神經病,聾啞人怎麼會說話呢。被說神經病那個有點不高興,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神經病,指著耳東說:剛才點驢蛋的那傻蛋就是他,他明明會說話。

這時候姍姍遞給耳東一包紙巾,耳東把紙巾推還給姍姍,並搖搖手錶示不需要。另一個服務生說:看吧,他們在打手語,根本就不會說話。

耳東站起來卻沒往洗手間走去,而是走到一對正在用餐的男女桌前。然後只見耳東很生氣的拍了他們的桌子,指著那女的破口大罵:你這婊子賤女人,居然跑來勾引男人,兒子在家哭著喊著要媽媽要喝奶,你跟這男人跑了,我們的孩子怎麼辦?

那男子覺察出問題,心想這下出問題了,顫巍巍的想要站起來,耳東朝他喝道:你他媽的給我坐下!

女子一臉茫然,一時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男子撐著膽子問了句:你是誰啊?

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

耳東指著女人朝男子吼道:我是她男人!

男子嚇得臉色跟青銅器一樣,還是剛出土那種,掛在鼻子上的眼鏡掉下來扶上去,反反覆覆好幾次,後來乾脆就摘了下來。頭上豆大的汗突突的冒,趵突泉要是知道了準把自己的泉眼塞了,直到爆肛而死。女子似乎看出了什麼端倪,瞪大眼睛看著耳東,伸手指著耳東的鼻子說:你……

耳東拍掉她的手,打斷她的說話:你什麼你,你這個賤人!

男子扶著椅子站了起來,心虛膽顫直接導致腿腳打顫,抖得跟篩豆子似的,說:我……

耳東一把把他摁在椅子上,說:我什麼我,你他媽的勾引我孩子他媽!他媽的!

耳東又把那男子從椅子上拎了起來,說:我他媽的現在要把你他媽的廢了!

男子一聽要把自己給廢了,立馬想到的是被挑斷手筋腳筋,一癱,跪在了地上,雙手擺鐘一樣甩著,先開始演練上了。

女子想要去拉他起來,他雙手一甩,給拒絕了。他看著她,眼淚下得很梨花派,簡直一個還珠哥哥。梨花派的還珠哥哥掛著鼻涕幽怨的說:你他媽的賤人,我還以為你是黃花閨女,原來你他媽的是黃瓜婦女啊!

女子聽了很生氣,叉開五指就給了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