闐殛老祖笑道,“此人你就放心吧,他與我已有近兩百年的交情了,他更多時候正直的有些執拗,我們可以考慮他的加入!”

劉君懷點點頭,取出了兩枚元神珠,遞與闐殛老祖與練呈如各一枚,“老祖就找個適當機會交與他!”說罷,轉頭望向了練呈如,“二爺爺,這一枚元神珠您就找機會煉化了它!雖然您體內不缺乏仙元的形成,但是有了元神珠,就有機會令實力更進一層!”

練呈如禁不住豎起了大指,“早就有所察覺老祖身上有一縷仙人氣息,卻沒想到也是你的功勞!有這樣的好東西,我自然不會推辭,即使到了仙界也有大用處!”

劉君懷笑道:“進入仙界還會有的,您不要考慮以後!我剛剛習得一門心法,需要鞏固一下,您二老就先去審訊,有了重要訊息及時通知我!”

自離開弘鄴城以來,幾日裡他們已經喚過了幾處臨時住所,此時所在乃是靖石城季家的府邸,尋找一處僻靜之地倒也簡單。

與此同時幾萬裡外的弘鄴城,曦和苑酒樓的沈炳文卻處在極度煩躁當中,整座弘鄴城由於針對弒血盟的一系列舉動,令各方勢力紛紛處於觀望當中。

公孫大院的湮滅,是近段時間弘鄴城頭等大事,近五百歲的公孫成周淪為修士聯盟階下囚,是所有人始料不及之事。

而且這人交際之廣闊,在修士聯盟門人弟子也是眾多,卻落入如此下場,使得弘鄴城各方逐漸意識到,修士聯盟針對弒血盟打擊之心的決絕。

這幾日幾乎各家均向修士聯盟投出橄欖枝,希望在接下來的行動中能夠盡一份力。

這些人與其說攝於修士聯盟淫威,還不如講是在早早投出他們的投名狀,以便努力劃清與弒血盟之間的關係。

而曦和苑酒樓裡的沈炳文,隱隱覺得這一切皆是因他而起,劉君懷再次回到漢疆,已經令他沮喪到了極點,劉君懷給他帶來的一股濃濃驚駭,這幾日始終像座大山壓在他的頭頂。

不料想接下來的幾日裡,他不斷聽到與他相關的噩耗傳來,首先是他所認識的修士聯盟中人,再就是公孫成周家族的敗落。

而從修士聯盟井君浩身上又牽扯出了劍王府,緊接著便是遠在幾萬裡外弒血盟遭受到的次次打擊。

這一切均是發生在劉君懷到來之後,尤其是與自己密切聯絡的戈武出現狀況,使得他基本確定,便是因為自己的暴露,才有的這一連串變化。

他每日裡忐忑不安,深怕修士聯盟來人將他帶走,他不是沒想過逃走,但是一個化神期修士在漢疆,要比一名凡人還要顯眼。

即使他能夠尋得弒血盟所在地,他心中也明白,自己已經沒有了絲毫利用價值。

況且自己的那位便宜師傅,在這一段時間的變動中,再也沒有出現過,由此他可以百分之百判定,自己身份早在修士聯盟的視線當中。

只是因為何故修士聯盟遲遲不找上門來,他已經不再猜測,或許還要從他身上再探出些什麼。

酒樓是感知外面形式變化的最直接之地,連日來的生意蕭條,令他對於外界的變化獲知甚少,但也能偶爾從其他鋪面夥計嘴中聽到些什麼。

現在外面風傳最盛的,便是自己那位曾經的堂弟,他手中的九龍令牌近乎成了無所不能的標誌。

雖然自從平都城一戰之後,二人在也沒有相見機會,沈炳文卻始終覺得有雙眼睛在始終關注著自己。

他希望修士聯盟早些將他帶走,現如今無人關注的他終日生活在無盡恐懼當中,單是弒血盟就不可能放過他,而且會非常悽慘。

沈炳文從沈家的驕子,到身家滅亡,隨後的流離失所,無數次的隱姓埋名,再到今日來到漢疆後的淪為最低等下人,劉君懷這個名字始終縈繞著他。沒想到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