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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得到的這些線索,與我修煉的一門秘術有很大關係。我的神識可以遮蔽全身氣機,正是這樣,才可以數次隱身在弒血盟會議現場,竊聽到弒血盟的許多秘密。但是我這點微末技巧,還請兩位前輩幫著隱瞞下去,一旦這秘密被敵方捕獲,以後就不會再有可能潛入其中了!”
管朝邕正色道:“放心吧,劉宗主!這件事只有我們三人知道,你如此的信任我們兩個,若是由於我們的原因訊息走露,自己的良心會不安的。”
房葉序也是一臉的慎重,“君懷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有些瞭解,而我們倆是什麼人你卻不知道!這麼給你說吧,我們倆在西域域府是出名的鐵面無私,六親不認,但是這要有個前提,一旦我們認為你可以完全信任,你就會是我們自己人,什麼話都可以講的。這也是沒有辦法,域府裡的關係錯綜複雜,往往一句話說錯就會引起好多人的不滿,所幸我們就做了黑麵人,這樣才可以在域府裡呆得長久一些。”
劉君懷點點頭,取出了四壇桑甘果釀,每人分了兩壇後說道:“透過這幾次針對弒血盟的行動,我是深刻體會到保密措施的重要性,往往一絲訊息的走漏,換來的就是參與行動的修士會全軍覆沒,前面無數人所做的努力都會覆水東流。前功盡棄還是兩說,所有門派裡面的加入者都會成為弒血盟的報復物件,那我們的罪過就太大了。”
管朝邕兩人聽了劉君懷這一番剖白,臉上均是微微動容。
是啊,行走在敵人的眼皮底下,些微的疏忽換來的可能就是死亡,而且這敵人還在深深地隱藏著。
房葉序向著管朝邕說道:“以後管兄不要稱呼劉宗主了,他也是我等這類人,是值得相交之人,連木域主都不這麼稱呼他了!”
管朝邕用力的拍了拍劉君懷,深嘆一口氣,“君懷,我倆的任務與你門派聯盟現在所做的有些相似,你的這番話我有很深刻的理解。不瞞你說,鳳嶺國的兩起慘案沒多長時間,我就接到了訊息,找到了一些線索,上報域府時無數人都深表憤慨,聲誓必將背後之人繩之以法。但是在我們兩人把人馬都派遣下來後,域府裡就再也沒有了下文,每次去催促,都講此時非同小可,要再商議一下再做決定,這一商議就過去了一年!”
“後來還是木域主私下裡給我透露,是域府有人堅決反對這種無聊的捕風捉影,早先得到的一點線索也早已經了無蹤跡了。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敢情西域域府也有這些人的關係,因為既然認定這事是撲風捉影,又為何不出面明確表示出來,為什麼我們訊息堂與刑堂這般的興師動眾,都不給予明確指示?這裡面有大問題!”
房葉序情緒也有所激盪,“管兄說的俱是實情,我勸過他幾次,不要把內心的情緒表現出來,不是說對君懷你的不信任,我們都要向木域主討教,你何時見他與管兄一樣的風風火火?他永遠是那種雲淡風輕,事不關己的做派,可是你們知道嗎?這次正是他的據理力爭,域府才同意我們的這次永珍宗之行!”
“他的表面看起來圓滑無比,但是他內心卻是無比的嫉惡如仇。他給我講過,這也是一種生存方式,連生存都保證不了,還談何懲惡鋤奸?那叫愚蠢!殺人於無形,不見得對名聲有損,卻可以令敵人膽寒!管兄,這次你可要聽我的,一定要沉住氣!不能再像以往那樣冒失。”
看著始終處於情感波動之中的兩人,他的天識可以探得他們內心深處的那種無奈感,看來這二人倒是可以信賴的。
但是劉君懷並沒有急於表白什麼,天識始終在暗暗觀測著兩人的情緒變化。
此時的管朝邕已經漸漸平復,只是言語中的無奈感更甚,“這次君懷與門派聯盟一系列的打擊行動,已經徹底動搖了弒血盟在西域的根基,但是君懷你若是認為你們已經剷除了弒血盟的中堅力量就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