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夏暖私會哪個男人,叫了一夜的床,把嗓子叫成這樣,也未嘗不可。

一想到她身邊圍著的那些蒼蠅,陸薄年的目光頓時犀利起來,就連周身的氣壓都降到了冰點以下。

“為什麼不回答?”

面對陸薄年的咄咄逼人,夏暖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只好說道:“我生病燒壞了嗓子。”

陸薄年眸光一閃,薄唇抿成一道線,“怎麼沒把你人燒壞!”

果然仇恨很大!

看著他眼底浮現出來的幽光,夏暖倒抽一口氣,“陸總,如果沒什麼事,我回去工作了。”

陸薄年陰鷙的眼神兒盯著她,沒有吭聲。

不說話就是預設,夏暖找了個藉口,忙轉身離開辦公室。

從總經辦出來,夏暖像是遊魂野鬼一樣蕩回了辦公桌前,李玫的頭湊了過來,“暖暖,總裁沒為難你吧?”

夏暖有氣無力的說:“沒有。”只是比為難上了一個層次而已。

李玫眼眸掃視一圈,頭附在她耳邊說:“暖暖,剛才周慧過來看你不在,我說你被總裁叫走了,她才沒有生氣,你當心點,她是沈剛的人。”

夏暖感激的說:“李玫,謝謝你。”

“不用這麼感動。”李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