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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林默看向一旁的於瀟，隨後又看向大鬍子，“借一步說話。”

雖然不知道林默要說什麼，但是大鬍子有預感，對方說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轉頭對於瀟道，“還不快去學習，小心以後跟不上進度，我可不想被請家長。”

於瀟略委屈，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在這人進屋到現在，他一句話都沒有說。結果這兩個對視幾眼，就讓自己滾。於瀟無奈，去學習就去學習，他才懶得理會這些事情。這一棟小別墅的屋內佈置真的相當好，他今早就想躺在那張床鋪上舒舒服服地繼續睡覺，不想起來。

這一棟小別墅的防禦系統還算嚴密，相關遮蔽系統也做得極好。林默想都不想直接讓機器人把原先的中度遮蔽，改為高度遮蔽，防止有嚮導伸出精神力觸角，得知他們在說什麼。

大鬍子昨天住進來後還沒去調控機器人，如今看到林默的動作，就知道對方很熟悉這裡，而且這裡的機器人還接受林默的指令。

“你用了基因改造液，”兩個人到二樓的空房間後，林默直接開口，“當然，這可以藉口你精神力受損，因此，想服用基因改造液改變身體狀況。於楓，三等士兵，a級哨兵，若是他沒有在戰場上受傷，精神力沒有受損，那麼現在一定發展得不錯。一般情況下，這樣的傷員不是回自己的故鄉，就是去適合療養的星球，再不然找一個大家不認識的地方生活。”

“然後？”大鬍子聽對方說，一點都不緊張。

“你不是於楓，”林默看向對方的眼睛，對方的眼神讓他很熟悉，父親曾經就是那樣看著自己的，欣慰卻又不想表揚自己的眼神，“於瀟，你給你養子取這樣的名字，是因為你的小兒子吧。”

“那你呢？”在林預設出大鬍子不是真正的於楓時，大鬍子也知道對方不是真正的林默，一般人不去服用基因改造液，因此，也就極少想到基因改造液，“當初死的是……”

這一刻，他們彼此都明白對方說什麼，也都沒想到對方還活著。林默眼睛微紅，卻沒有流下眼淚，“為什麼？”

既然好好的，人沒事，只是精神力受損，為什麼就不回來，難道對方不知道他們這些年都在查那些事情嗎？林默有點委屈，父親還活著，那麼母親是不是還活著。

“猜不透，”大鬍子至今不明白段老爺子為什麼那麼做，加上他精神力受損，他擔心出事。當初那個情況，他們就不敢往帝星，就怕還沒有到林家就被殺害。也不敢聯絡部下，就怕部下早已經背叛自己，也不敢聯絡林家，怕電話打不出去，卻洩露了蹤跡。有很多猜不透，也有很多想不透，於是大鬍子就更加不敢回帝星。

“於夫人呢？”林默握拳，好像眼前的就只是陌生人。

“在收養於瀟之前，她就已經離開了，她說要用她自己的力量報仇，”大鬍子緩緩閉上眼睛，大兒子還活著，他很高興，可這意味著真正的林默死了，他愧對林家，“元帥夫人還不知道。”

“不要告訴他，”林默告訴自己要冷靜，“他現在不需要知道這些事情，別連累他。”

林默不知道父親怎麼就被弟弟撿到並帶到帝星，也許這真的只是一個巧合。允瀟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對大鬍子這麼好，這是因為父子天性吧。

多年未見，再見沒有擁抱，聽上去好似很冷的話，可大鬍子明白，這對他們是最好的選擇。這時候，不能讓段家知道他已經回來。在暗處才能做更多的事情，大鬍子點頭，“於楓就只是於楓，精神力受損的於楓。”

“允瀟之前精神海幾近毀滅，後來才重建，由哨兵變成嚮導，”林默坐到一旁，拿起沙發上的靠枕又扔下，“那事情後，他就一個人生活在段家，原本不該知道的，後來還是知道了。”

“嗯，”大鬍子點頭，想來大兒子一定很無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