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什麼兵器,直接找他要不就好了嗎?難道天底下還會有誰比他的兵器藏量還多嗎?

蕭翟竟然把主意打到他的女人身上,生可忍熟不可忍!

沈硯臣在外頭吃飽喝足了之後,回到坤儀宮,僅僅半日的時間,被她砸穿的大門已經修繕完畢,恢復的跟沒爛之前一模一樣。

走入宮殿,發現蕭圖獨自坐在明亮的燭火之下,裝模作樣擦拭著什麼,沈硯臣眼尖,看到了他手裡拿著的那柄鋒利異常的匕首,瞬間被奪了心神,往蕭圖那兒走去。

蕭圖見她乖乖過來,唇角溢位一抹得逞的微笑,故作嚴肅的說:

“你還知道回來啊!”

沈硯臣原本所有心神都放在他手上的那柄匕首上,聽他語氣陰陽怪氣,便想起了白日裡的一飯之仇,想要伸出的手頓了頓,然後沈硯臣選擇無視他,直接轉身往屏風走去,可是,原本放在屏風旁的一隻仿古半人高花瓶如今卻變成了一架三尺三寸長的武士刀,這種刀沈硯臣從前只在古籍上看到過,現實裡還是第一次見到,剛要走過去觸碰,卻聽蕭圖又道:

“那可是朕的寶貝,你想要啊?”

語氣除了諷刺,還帶著濃重的炫耀,沈硯臣平生最討厭這種人,硬是收回了想要觸碰的手,走入了屏風,可是就在她的入眼所及之內,全都是一些珍稀的奇兵異器,每一樣都是那樣特殊,每一樣都是那麼吸引。

這下,沈硯臣已經能夠完全明白蕭圖的意思了,他就是在炫耀!妥妥的炫耀!

氣憤走出屏風,指著那些兵器問道:

“你什麼意思?”

蕭圖施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到沈硯臣跟前兒,將手中的那把匕首送到她面前,然後露出一抹無賴的笑,說道:

“只要你跟朕道個歉,然後說兩句蕭翟那廝的壞話,這個,還有那些,全都是你!朕都送給你,如何?”

“……”

沈硯臣看著他,只覺得他就是這個世上最無恥的帝王,冷哼了一聲,對他的提議充耳不聞,翻了個白眼,就要往宮殿外走。

蕭圖見狀,立刻攔在她面前,逼迫道:“你說不說?”

“滾!”

沈硯臣對於這樣無賴的蕭圖也沒給他好臉,一個字霸氣應對。

蕭圖從未被這樣冷漠的對待,當即氣上心頭,她根本不知道,為了這些兵器,他整個下午都泡在冷冰冰的藏兵閣中親自挑選,現在竟然這樣不屑一顧,只是為了不說蕭翟那小子的壞話!

簡直欺人太甚了!

一把將手中價值連城的匕首摔在地上,一把撲過去拉住了沈硯臣的胳膊,無理叫道:

“滾什麼滾?朕是皇帝,這裡是皇宮,你憑什麼叫朕滾?你肯收蕭翟的東西,為什麼不肯收朕的?你心裡有鬼,是不是?你是不是喜歡上蕭翟了,你說!”

“……”

沈硯臣完全沒有料到一個帝王撒起潑來堪比街市潑婦,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手臂上的手指捏的極重,雖不至於上了她,但被這麼抓著總是不舒服的,只見沈硯臣一個抽身,就抬手將蕭圖推開後退了好幾步。

蕭圖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怒目圓瞪:“好你個沈硯臣,竟然敢推朕!朕跟你拼啦!”

不知是因為氣惱沈硯臣目中無人的態度,還是對自己這麼弱雞的憤怒,蕭圖鬼使神差的就再次逆流而上,這一回,他變本加厲,直接撲上了沈硯臣的背,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肩膀,面對近在眼前的脖子也沒客氣,直接張大了嘴咬了下去,不管別人怎麼說,他哪怕是死也要在沈硯臣身上做個記號,做一個只屬於他的記號。

拼了死命的咬下。

沈硯臣原不想對他動真格的,可是脖子吃痛的厲害,也就沒再客氣,一個轉身就把蕭圖給甩了出去,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