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吻著,如以前一艇,沒有任何深入的舉動,他撥出的氣息炙熱綿厚,野火在想,如秦淮這般細心算計、睥睨蒼生的人,哪怕是在床上是不是也是毫無情感的。

在野火心中,若她的身體要屬於一個男人,那必定是她愛這個男人,願意為他付出。哪怕她的情感很生澀,但是她會毫無保留的付出。男歡女愛是體現一個人脆弱跟軟肋的最佳表現。

野火微微睜開眼睛,四目交織,秦淮深邃望不見底的寒瞳定定的凝視她,他的吻慢慢移開,落在她的額頭,那般輕親小心,好像野火是他多麼細心呵護的寶貝一樣。

野火心底冷笑.秦淮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呢?想來,是跟後天的進宮有關係吧。

秦淮大手抓住野火手腕,沿著那白哲的皓腕緩緩上移,摩挲著細膩的肌膚,他眼底的冷冽噙著一抹探尋。那有些粗糙的指肚摩挲到了她的守宮砂上,勾勒了幾圈。他的心.鬆了一下。

“以後,不准你見慕容流風。”秦淮冷眼瞥了眼那守宮砂。撐起身子,視線壓迫的看著野火。

野火抬眼.隨意的瞅著他,眼底是一絲無所謂的冷笑,她側過身去從秦淮身下鑽了出去,“我鬱要是慕容流風的妻子了?見見又如何”?野火不以為意的開口,繼而垂下眸子,視線掃過自己的守宮砂。

秦淮此番用意,是在擔心她跟慕容流風發生關係嗎?秦淮什麼意思?他竟是如此在意她是否處子之身?

野火坐在秦淮對面,眼種愈發的冷幽暗沉,這讓秦淮看不透的神情是他不允許的。

秦淮身子一凜.寬大衣袖忽然揚起,繼而,一股威懾的冷風迎面掃過.幾乎是一瞬悶,野火頓覺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提了起來,胸前衣襟一緊,她雙手緊跟著張開,也在掌心積聚一道掌風,直直的掃向秦淮面頰。

只是,野火的功夫是在現代練就的,完全屬於硬功夫,她的手掌劈下雖然有力,但是卻沒有內功在其中。

這一掌,秦淮輕易的躲過。

只聽到碰的一聲,野火腦袋重垂的撞在秦淮的胸膛,他寬厚健碩的胸膛撞的她鼻子痠痛.她捂著小臉,氣惱的瞪著秦淮。

這古代的功夫真的如此厲害嗎?她這兩次都是沒嘯看到秦淮是如何出手的,只看到他衣袖動了動,緊跟著便嘯巨大的力量將她拉了起來。而她打過去的一拳,秦淮可以憑藉他渾厚的內功輕易的躲過。

“不聽我的話?”秦淮冷寒的聲音帶著一分戲譏.他手掌摁在野火後背,唇辯彎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野火微眯起眸子,垂下腦袋,看似是聽話的窩在秦淮胸前。她明白,自己這硬功夫在古代若想吃得開,唯有近身搏鬥的時候,方有勝算。

秦淮剛剛還在詫異懷中的丫頭為何如此安靜呢,卻見野火小手已經握緊了拳頭,一拳揚起,帶著疾風驟雨的威力,直直的掃向他的面部,他側頭閃過,那骨節分明的拳頭緊跟著重重的扯在他身後的車壁上。

轟隆一聲,馬車劇烈的晃動了一下,險些翻了過去,簍金加厚的車壁竟是生生的凹進去一塊,那一方塌陷在金碧輝煌的馬車內分外扎眼。秦淮眼底燃了一抹震驚,他雖是見識過野火的本事,但還真是沒料到,她這一拳有如此大的力量。

他的馬車都是加厚加硬的,莫說是拳頭了,就是羽箭弓弩都不可能鑿穿.可謂是銅牆軼臂。

野火這一拳,竟是生生的讓馬車偏離了原先的執行軌跡。

野火眼底殺氣閃過,她集中精力沒有一絲分心,趕著馬豐晃動的同時.又是一拳揮向秦淮身側.秦淮這次沒嘯躲開,直覺覺得野火這一拳頭不可能如此簡單的要偷襲他的身側,他坐在那裡,穩如秦山,只是眼底的一抹震驚暴露了些許心聲。

從容抬起手臂,他單掌握住野火另一隻手,將她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