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不瞭解”李文淡淡一句,我看也是佯裝的。

想起高一時,經班主任介紹郭陽轉到我們班。一次期末考試因為他考砸,班主任當著全班人的面用一個厚厚的木板打他,直到木板被折斷。沒看到郭陽哭,只是未經班主任同意擅自衝出教室,消失了兩天。那時候,許多同學都只是看客,也包括我。後來,聽說班主任和郭陽竟是鄰居,兩天後,班主任又把郭陽帶到了教室,還讓他在班裡讀了自己寫的檢查。那時候,對他的所有都不曾在意,只是覺得我們是不同扎堆的學生。現在想起來,竟覺得好心疼。

“那你喜歡他麼?”

“郭冬,你今天怎麼了?”

“李文,你是不是喜歡他?”

“不喜歡”李文瞅我一眼,不耐煩,話音未落就起身離開。

李文沒打招呼,真的就那麼幹脆的消失在我視線裡。想著自己剛剛咄咄逼人,是被逼瘋了麼?我是不是從來都這樣主觀自私的斷定別人,其實內心又軟弱膽小的可笑。

回到宿舍,習慣性的看郭陽的床鋪,習慣性的空床。放空自己,想聽歌,竟發現p3郭陽借走未還,算了,不要了。

繼續冗長的三點一線。

快下晚自習後收到一張紙條。

(郭冬,看來宋璐說的沒錯)看得出是郭陽的字跡。

本想麻木的假裝沒看見算了,竟越想越氣憤。我想把這一切解釋清楚,早點解脫出來。下了自習,瘋狂的在樓層中,宿舍找郭陽。

因為急於知道真相,急於解釋,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決定去宋璐宿舍。剛推開門,就看見郭陽躺在宋璐的床上,兩人有說有笑…郭陽抬頭看了我一眼,又躺下和宋璐有說有笑,這次更像是作秀。

我真想隨便抄傢伙砸過去,但還是沒那個膽量。吃了啞巴虧,回到宿舍就趴在床上哭,強忍著不敢出聲。

“果凍”是林子濤的聲音,他拍著我的背。

不想搭理,還是抬起頭看了他,下巴的傷口結痂,竟更加明顯。

“你怎麼又哭了,像個大姑娘”

“我沒哭”感覺心情好些了,每次有林子濤安慰,就會覺得心情好些。坐了起來。

“林子濤,你下巴的傷怎麼回事?”

“呵呵,你猜”

“打籃球碰傷?”

“不是”

“該不會是……打架?”

“對”

“你還打架?和誰啊?”

“郭陽”怪不得最近沒見他倆在一塊打球。

“為什麼啊?”

“別問了”

“說說吧”

“你好點了?”

“恩”

“那就行了”簡單說完林子濤走開了。

想起剛才郭陽和宋璐的說笑,和林子濤打一架,也算是心裡平衡些了。可是他倆因為什麼非到動手來解決矛盾。突然想起那天網咖回來,和林子濤聊完天后,他嘀嘀咕咕一堆話……

作者有話要說:

☆、爆發

我想,和郭陽的冷戰再一次無聲無息的打響了吧!

無論白天夜晚,郭陽遇見我就像躲避瘟疫繞道好遠。雖然難受,但有時甚至想去看看他的右手,聽林子濤說那次打架他也傷到右手。

躲避,逃避,同一個屋簷下更讓我有種窒息的孤獨感,每天好像胸口壓著千斤重的石頭。我決定離開,唯一的辦法就是搬宿舍。

為了不再與郭陽,宋璐,成南有交集,在林子濤的幫助下,我和一個鄰班的男生換了寢室。住在陌生的地方卻也比在熟悉的地方遇到陌生的人舒坦。

高中,在教室裡,只要我們的座位相距很遠,那幾乎一整天就見不到幾次面了,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