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典,各位覺得那個好呢?”文淵閣的大人熱烈討論了起來。

談了許久,太醫們先告退了。李月荷笑著說:“這書刊印時會把各位大人的名字和文淵閣各位斧正了語法的大人名字都放上去。”

眾人忙謝過李月荷,一邊連聲說全是娘娘的功勞,吾等豈敢竊功!

待眾人全退下後,蘭蘭“噗嗤”一笑說:“明明很想把他們的名字放上去,嘴裡卻說不敢不敢的。”碧玉也笑著說:“憑他們。一輩子也休想刊印書。這下子巴在娘娘地名字後邊,自是很快天下聞名了。”蘭蘭嘆道:“可不是,若沒有娘娘,他們那有那個人力和財力去刊印書,再說了。他們是男人,整天干大事,象養育小孩子這樣的事。還是女人關心多一點。”

李月荷喝了一杯人參茶,聽蘭蘭和碧玉說的熱鬧,不由笑道:“沒有他們鼎力相助,把祖傳的方子也拿出來研究,那裡能這麼快整理完這本書呢!如今只待再推敲推敲某些地方就行了。我雖寫了,有好些語句也不通順呢。不得文淵閣的大人修正。刊出去也是笑話,所以他們地名字定是要放上去地。況且就我一個人的名字在上頭。人家也難免嘀咕說一個女人家,就懂這麼多了,反不相信這書的內容,也就自誤了。如今看著這許多官員和太醫的名字在上頭,自是儘量買一本回家看去。“

碧玉笑著說:“這書由官局印製和專賣,只收回成本,倒是造福了很多人。”蘭蘭“哼”了一聲道:“我只不解一件事而已!”李月荷放下茶杯奇怪的問:“你不解何事了?”蘭蘭拖著尾音說:“他們平時就是怕女人騎在他們頭上,這會娘娘地名字排在他們前頭,他們就千肯萬肯了!”

李月荷和碧玉不由掩口笑了,碧玉笑完說:“這是揚名天下的事,自是不顧得男女之別了。”

幾個太醫一路走一路說:“娘娘真是奇才,能把一本育兒知識的書編地淺顯易懂,全書以一個母親和一個孩子為主線,娓娓道盡育兒知識。說是育兒書,又象是故事書,風格古今未有之。”

另一個太醫笑著說:“擺脫了枯燥無味的說教方式,把育兒知識溶入故事中,令到村民村婦也能象聽故事一樣聽懂育兒常識,誠一妙法矣!”

王太醫把手裡拿著的初稿又翻了翻說:“難得的是此書分為三卷,每卷的側重點不同,卻又象是隨手拈來,妙趣橫生。第一卷是呵護篇,把六個月內的嬰兒地各種特點盡述出來,側重了腸胃消化吸收方面地知識,又把六個月內的嬰兒地憨態盡描於筆底。第二卷是保健篇,收集了六個月到兩歲幼兒的各種易得的疾病,以簡單易行的民間土方輔以治療。第三卷是教育篇,對一個孩子的教育和引導全以講故事展開,寓教於樂。”

鄭太醫也笑著說:“更妙的是此書就象講了一個故事,故事裡的常識卻全是可以應用的,任是多不愛看書的人也能把這書看下去。”

一路討論一路去得遠了。

嚴秋水宮殿裡,嚴關山踱著步,狠聲說:“如今刊印的書一旦流行於世,就算皇上不正式封后,姓李的也穩穩然是皇后了,還有那個撼得動她。”嚴秋水把手裡的茶杯狠狠擲在桌上說:“她還不是借了太醫和文淵閣各位大人之手,才能寫得成的書嗎?”

嚴關山擺手說:“那書我也看過,卻不是太醫們寫得出來的,文淵閣的人雖高才,養孩子方面的事卻那裡懂!據我看,卻真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通篇倒都是一片慈母之心。”

嚴秋水氣道:“我就差沒一個孩子而已,就沒有慈母之心了?爹一定要為我想個法子滅了她。”

嚴關山嘆氣說:“女兒,你還是沉不住氣呀!她肚子裡的孩子雖沒了,還能想出這個法子來,正是大胸懷之舉,你有何才藝蓋過她的,不妨想想。如今要滅了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