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乃至更多年,一直沉睡,並永遠沉睡。

像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等待某人的親吻才會喚醒!

餘矯饒是女子,也不由為這份美麗而動容,半晌才大口喘息,迷惘不已:“大人,她……和不死鳥是什麼關係?”

王策反問:“誰規定不死鳥不能是人?”

……

“陛下,臣妾聽人說起不死鳥。”

嬌媚的陳貴妃輕輕為律帝捏肩膀,輕輕柔柔的動作,她知道皇帝有時很累,這正是她取悅皇帝的一種小手段,一直很奏效。

律帝是一個很自律的皇帝,寵幸妃子的時間往往很少,陳貴妃能從不多的時間裡,爭取得一些,自然有一些不一樣的小手段。

“哦?”律帝本來閉目享受,忽然睜眼:“聽誰說過?”

陳貴妃嬌笑:“宮裡的太監宮女閒話的時候,提起過,我看陛下這些天沒來臣妾這兒,莫非是因為不死鳥。”

律帝等待一會,淡淡道:“就這些?”陳貴妃忽然覺得不對,急忙表示是。

律帝眼底流露一抹冷色:“老馬!”門外傳來老馬太監的應答聲,律帝淡然道:“查出來,杖斃!”

“是,陛下!”老馬太監應聲。

律帝站起來,面無表情地看了陳貴妃一眼,神色淡淡的拂袖而去:“擺駕,去皇后的寢宮!”

不理會陳貴妃的心情,律帝沿著宮裡的路走了一會,忽然腳步一頓,看著漆黑的夜空:“連宮裡都有傳言了!問問繡營是怎麼辦事的!”

老馬太監其實不太老,從漆黑中浮現,恭敬道:“陛下,繡營查過,是王策!這幾天,王策讓北衙的人不斷的放出關於不死鳥的訊息。”

律帝冷哼:“又是王策!堂堂錦繡營,連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也鬥不過。錦營折過一次,莫非繡營也要折一次?”擺擺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老馬太監苦笑:“沒陛下的意思,繡營也不好辦。”

律帝不悅:“王策放出不死鳥的風聲,擺明就是在逼朕。難道,繡營也想逼朕!”倒也沒深究,只凝神道:“不死鳥的訊息……朕也拿不準究竟其他國家是否知曉。”

“不死鳥,將決定誰有資格成為下一個人皇!蠻子和我大律是死敵,燕國凌國若然知曉,也必然會來破壞和搶奪!”

律帝神色深沉:“王策這是在逼朕答應他的條件。”

老馬太監沉吟:“陛下何必與他商談?不死鳥就在那兒,索性拿來就是了。繡營調查了,他身邊並無高手,就是有,也擋不住武帝。”

律帝大步走動,皺眉閃過一縷怒色:“朕並非不想,實是不能。憑忻王本領,就是北唐也擋不住。可是……”

忻王,乃是律帝和多數皇族對流忻州武帝的稱呼。主要是因為流忻州作為皇族一員,輩分低於皇帝,身份卻是武帝,那就只能封個王,便於稱呼。

“可是。”律帝緩緩閃過怒色:“箱子是真的,不死鳥是真的。但是,朕不能喚醒不死鳥,因為鑰匙在王策手裡。”

老馬太監錯愕:“鑰匙?”

“沒錯!鑰匙!”

律京之外的某個地方,犀利哥無比肯定地點頭:“開啟不死鳥的鑰匙在王策手裡!”

“所以,這幾日王策敢讓北洲房放訊息。他有恃無恐,除非王策不給律帝活路走,否則律帝就不敢把他如何。繡營明知他在放訊息,也只能儘量控制。”

和犀利哥說話的,是一名矮胖的中年,看來和氣生財的樣子。此人皺眉:“律帝一天下不了決心,繡營就控制不住訊息,只能延緩訊息傳出。”

矮胖子一頓:“你是如何知曉的?”

犀利哥自通道:“因為我跟蹤王策在罪州的時候,看見了鎮東鏢局的人,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