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合圍之前!

……

一次突圍與合圍的戰鬥,即將爆發。無論是什麼結果,都將會為了這一次的黃金大劫案劃下句號。

此時,王策目不轉睛的接過這一張紙片,譏笑:“求助談季如,犀利哥,你真的被神恩會的白痴傳染得弱爆了。”

“我不知情。”犀利哥不悅的表示自己的單純。

王策的嘴角微翹,紙片上的內容很簡單,他一眼就看穿,是交給他的:“談季如是讓你們把這東西交給我呢。”

紙片上有談季如書寫的幾個名詞:大律,北策府,神恩會。這三個詞不是平行,而是錯開,形成一個等邊三角形的形狀。

平衡,三大勢力需要平衡。老談,這就是你想說的?王策恍惚地看著天空,苦笑填滿腹中,真真是滿心的挫敗感。談季如光憑這,就差一點能說服他了。

此外,還有四句話,也許該說是三個詞加一句話。“人外有人”,“父母在不遠游”,“黃雀在後”。以及“妙玉是餘苑”。

王策想笑,忽然笑不出來,心快要衝到喉嚨,一身的鮮血都快要凍結了。幾乎本能的剎那眼波一動,扭頭環顧一週,只看見碧海藍天。

“哈哈!”犀利哥看似乾笑,眼神卻是寸步不離王策,敏感的也是扭頭看了一圈,似乎想到什麼了。

該死的談季如,真真混蛋,真真草蛋!王策面無表情,心裡卻在怒吼,卻在咆哮!

父母在不遠游!

老談,如果你是想告訴我,我這苦逼肉身的父母沒死?那麼,你成功了。王策徐徐吐了口氣。

顧博,看來你真的沒死!

重新認真地看了一眼這紙片,王策雙手一搓,把紙片搓成粉末,向淡定的犀利哥鄙視:“莫要伸頭縮腦的,想知道為何不問我?”

“你會說?”犀利哥斯文貴氣的微笑,發出疑問。

王策直視他好一會:“不會!”也不理會他,給了槍王一個眼色示意:“槍王,勞煩你走一趟,取消後備計劃。”

槍王二話不說直接就去了,王策嘴角隱蔽的抽搐幾次,反覆的在心裡默唸那個名字,那個該死的名字。

談季如這一張紙片上,承載的內容太重量級了,也委實太過震撼,太過驚人了。

也許,犀利哥能察覺一二,已經發現了不少。王策眯眼,發現犀利哥面色漸漸陰沉,漸漸難看,錯愕半晌,轟然大笑:“哈哈,犀利哥,哈哈,我同情可憐的你。”

怒意,不悅,不爽,種種混合在一起,就是犀利哥此時的眼神:“談季如的辦法奏效了?”只有王策能察覺他眼中的一絲隱蔽的盼望。

犀利哥盼望談季如失敗。他絞盡腦汁才為神恩會眾人尋覓得一線生機,談季如卻一張紙條就達到目的了,他彷彿成了一個傻瓜。

“我忽然發現,老談比我更善於打臉呢。”王策摸臉,忽然苦笑:“雖然很遺憾,但我必須承認,談季如的辦法比你拼死拼活更有用。”

犀利哥臉色陰沉。王策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別難過,老談是變態。我在他手下做事半年,就有這個清晰的認識了。況且……”他沒說下去。

況且,談季如其實就是跟王策擺事實講道理,能說服就好,不能說服也無謂。談季如並不在乎神孽的死活。這就是紙片內容的另一層含義。

“你們走吧。”王策嘆了口氣,無奈的擺擺手,放了犀利哥和斗笠男。如果是幾個月前,他一定幹掉犀利哥。

可今天,他卻不想殺犀利哥,也不能殺,因為他們又有了一致的利益。此一時彼一時,就是這個道理。

王策長長地吐了口氣,這是第三次被談季如算計了。談季如最可怕最深沉的地方,就是被算計了,也未必知道,就是知道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