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兒離開後,季從雲走到齊豪的面前。 她雖然聽說過“盅毒”這東西,但從來沒有親見。 沒想到這東西比傳說中的更加厲害。 短時間之內就毒發。 齊豪的身體不住在抽摔著,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對季從雲斷斷續續說道:“你......你這個婆娘,對我做了什麼?” 季從雲蹲下身來,對齊豪說:“難道你沒聽說過一種叫做盅毒的東西嗎?” “盅毒?”齊豪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季從雲慢條斯理說:“盅毒這東西,天下除了對症的解藥之外,根本是無藥可解。所以,你的命捏在我的手裡。” “你個婊子,我......我是你老公啊!你......你居然如此對我。” “難道你忘了自己是怎麼發跡的了吧?若不是我季家資助你,你齊豪能有今天嗎?可你發達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對我根本不理不踩,害我過著守寡一樣的生活。” “你......你倒底想怎樣?” “將你手中持有的股份交出來。否則,你就等著腸穿肚爛而死吧。” 別說是齊豪,就算是習武之人中了“盅毒”,同樣沒有抵抗力。 齊豪沒想到,妻子季從雲對他下盅毒,居然是為了他手中持有的公司股份。 “我答應你,你......你快給我解藥。” 季從雲也不怕齊豪不從。 她身上只有一包臨時解藥,一旦齊豪再次毒發,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 從身上掏出解藥,倒在了齊豪的嘴裡。 齊豪服下解藥後,腹部的疼痛感漸漸消失。 足足過了五分鐘,方才消失殆盡。 他的身體早已經被冷汗浸透。 從地上一躍而起,將妻子季從雲撲倒在地。 伸手掐住了季從雲的咽喉部位,惡狠狠說道:“你個臭婊子,將解藥交出來。否則,我掐死你。” 季從雲嘴角泛出一抹冷笑,說:“你以為我會輕易給你解藥嗎?告訴你,你服下的只是臨時解藥而已。而且我身上,只有這一副臨時解藥。如果你再次毒發,那麼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 齊豪知道盅毒的厲害,立刻鬆開手。 從季從雲的身上站了起來。 季從雲也從地上站起,咳嗽了幾聲。對齊豪說:“齊豪,你想要活命,就將股份交出來,我自然會替你索取解藥。” “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是說,真正的解藥不在我的身上。” “那在誰的身上?” “說了你也不認識。”季從雲冷眼瞧著齊豪,說:“看在夫妻一場的份兒上,我勸你還是將股份交出來吧。否則,你怕是在劫難逃。” “我給你股份,你如何保證會給我解藥?” “我保證不了。不過,你眼下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格。盅毒這東西的霸道,你剛才也領教過了。雖然你服了臨時解藥,但隨時還會再次復發。要是你自己拖延時間不給我股份。一旦盅毒復發,那麼我會盡到妻子的責任,替你好好厚殮的。倒了那個時候,我同樣可以拿到你持有的股份。所以,你還是自己考慮清楚再做回答吧。” 齊豪聽了妻子季從雲的這番言語,完全慌了神兒。 就算他再有錢,也治不了盅毒的病。 一旦盅毒再次復發,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他必死無疑。 交出股份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不交出股份,就是在等死。 齊豪盯著季從雲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齊豪除了冷落你之外,根本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 “難道你不知道,對一個女人冷落,就是對她最大的懲罰嗎?當你得勢的時候,你將我放在眼裡了嗎?” “可你知道,我是為柴先生做事的人。一旦股份給你,如果被柴先生知道,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少拿柴先生來壓我?你害怕柴先生,我可不怕他。還有,在你看來能借助柴先生得勢,但我告訴你,他是鬥不過龍先生的。所以,你們最終會功虧一簣。”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從雲,難道你就一點不念我們夫妻間的感情嗎?” “我們之間早就沒感情了。還有,想要對付你的人並不是我。” 齊豪聞言一驚,驚叫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哼!你那麼聰明,應該想得到。” 齊豪轉念一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