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請別擔心,他們都睡著了,沒人發現奴才來這裡。奴才這次到來,是想告訴您一件事,那個淑妃娘娘,竟然在暗室裡設了一個神臺,擺著三個木製小人!”

“三個木製小人?”

“嗯。奴才仔細看過,中間那個寫著韋珏二字,右邊那個寫著韋珞二字,左邊沒有任何名字。另外,左右兩個小木人的眉心,都插著一枚銀針,小腹用鮮紅的筆,劃上陪葬兩個字,甚是觸目。奴才覺得奇怪,於是偷偷前來告知娘娘。”

芸妃柳眉微微一皺,面容甚是嚴肅,猜不透這淑妃設立神臺的意圖。

“奴才還注意到,淑妃最近經常獨自陰笑,有時還喃喃自語,神情甚是悲憤,面容猙獰可怕。”

“最近淑華宮是否發生了什麼事?”芸妃臉色更加凝重。

“除了淑妃舉動反常,其他一切照舊。”

“你先回去,繼續監視淑妃,一發現她有古怪舉動,立刻通知本宮。切記,只能夜裡過來。”

“奴才知道,奴才先退下!”

阿德走後,芸妃先去屏風後面小解,再回到床上,整個心思一直圍繞在剛剛聽到的驚人訊息上。

翌日,她馬上名人叫李映荷入宮,把淑妃的行為告訴李映荷。

李映荷聽後,也深感納悶,思忖了一會,恍悟過來,怒罵了一句:“這淑妃只在可惡!”

“孃親,怎麼了?”

“淑妃死了兒子,心存不甘和怨恨,於是採用民間的巫術,如果孃親沒有猜錯,左邊那個沒寫名字的應該是你流掉的孩子!”

“什麼?”芸妃大叫,“原來,我的孩子是她詛咒的!”

“她不但要你生不出兒子,還要韋珞給她兒子陪葬,這女人,超乎想象的狠毒。”

“可惡!”芸妃從床上跳起來,“我要找她算賬,我要她給我皇兒陪葬!”

“芸兒!”李映荷阻止她,“你現在去,又有何用?依孃親看,咱們不如來個順水推舟!”

“順水推舟?”

“她不是想韋珞死嗎?我們何不助她一臂之力!”李映荷附在芸妃耳邊低語一番。

芸妃聽著聽著,豔麗的面龐,也逐漸露出得逞和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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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宮女帶韋珞學走路,寒菱想到幾天沒見柳霆沛,便去石室找他,渠道那裡才發現他不在。由於自己不懂輕功,過不了水潭,她只好折回來。

她剛回寢房不久,負責照顧韋珞的宮女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娘娘,小皇子……小皇子他不見了。”

寒菱花容失色,快速衝出寢房。

來到韋珞平時學走路的那片草地,只看到那架引導韋珞走路的小木車歪歪斜斜地倒放著,車上並無韋珞的人影。

她心膽俱裂,瘋狂地尋找起來,找著找著,腦海驀然閃過“雲霄島”三個字,她急忙退出草地,朝雲霄島跑,剛跑不遠,撞倒在韋烽身上。

見到韋烽,彷彿在茫茫大海中看到浮木,她早就忘了他們之間的冷戰,急忙拽住他的胳膊,顫聲大喊:“烽,珞兒不見了!”

韋烽一聽,也面色大變,“怎麼回事?不是有宮女看著嗎,怎麼不見了?”

“啟稟皇上,奴婢剛才正在草地上叫小皇子走路,小皇子忽然把球扔了,不必去撿,回頭卻不見小皇子的人影。”宮女自知犯下大罪,嚇得哭了。

“你!”果然,韋烽大怒,意識到寒菱已經放開他的手往前奔跑時,他才重新追上,“菱菱,你去哪?”

“雲霄島,我覺得珞兒肯定是被人抱去溺湖。”

韋烽聽後,摟住她,使起輕功,快速奔向雲霄島,去到湖邊的時候,果然看到一